,18岁的温简,19岁的温简一直持续到25岁,没有今年的26岁,只有一个牛皮纸信封,和每张画像背面备注的时间一样,信封上也写了个日期,2018225,她的生日。
江承在她生日的每一天都给她画了一幅画,他想象中的17岁,18岁,19岁一直到25岁时的温简,或嗔或笑,或安静或娇俏,每一个温简都不一样,但每一个都是她。
哽意涌上来,温简一下红了眼眶,小心将画纸一张张捡起,放入盒中。
牛皮信封还散落在地上。
温简伸手去捡,指尖刚碰到,一只手突然从身后伸来,取走了信封。
温简本能转身。
江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外套还没脱,正半弯下身子捡起信封,面色淡淡的,垂下的眼睑遮住了他眼中情绪,温简看不清,只看到他额前的碎发随着他弯身的动作散落在眼皮上,落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对对不起啊”温简慌乱道歉,“我不是故意翻你的东西,我只是想帮你把阳台晾晒的衣服收好,没发现衣柜里有东西,不小心把它扫落在地上了。”
“没关系。”江承把信封塞回盒子中,拿起,顺手将她拉站起身。
“没事吧”江承问。
温简摇摇头“我没事。”
眼睛却不由得移向他手中盒子。
江承将盒子塞进了最上层的柜子。
温简有些迟疑“信封里是什么啊我能看看吗”
“没什么好看的。”江承说,转眸看向她,“也刚回来吗还没洗澡吧先去洗澡。”
温简点点头,却站在原地没动。
江承看向她,温声问她“怎么了”
温简摇摇头,吸了吸鼻子。
江承冲她露出一个笑,手压在她肩上,想推她出去。
“时间不早了。”
温简被推着走了两步,又磨磨蹭蹭地停了下来,回过头看他时人已轻咬住下唇,眼眶红红的,鼻头也有些红。
江承动作顿住,就这么看着她。
温简也一句话没说,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他。
江承任由她抱着没动。
“那个信封里”好一会儿,温简终于哽咽出声,“是不是告别信”
江承没应。
温简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眼眶还红红的,也没再追问,踮起脚尖,拉下他的头,不太熟练地、又异常执拗地去吻他。
江承终于看向她。
她还在笨拙地吻他,边吻边哭,边哭边道歉,眼泪哗啦啦地流。
江承反手就压扣住了她后脑勺,唇狠狠压下,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