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审出来。他后边又不说话了,九处和警务处让我把林水程再带去一次,我没同意。”
傅落银又喃喃地说“我不会把他一个人丢下的。”
没等苏瑜回答,他又说“可是我也不想跟他和好了。”
苏瑜一听,自己唠唠叨叨跟他讲了半天大道理,敢情这个哥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也无语了“我说你”
“你别说我了,我胃疼。”傅落银说,“你去看看林水程,这几天如果有空就陪陪他吧。”
“大哥,负二哥哥,你胃疼也要注意啊。”苏瑜说,“别以为自己当过兵就扛造,当兵时落下伤的我见了没有五十也有一百个了。”
“嗯。”
脚步声离房间里越来越近,林水程披上衣服下床。
苏瑜一进来就愣了,小声说“嫂子你醒着啊”
林水程冲他点点头,又温和地笑了笑“你来了啊,吃饭了没”
“”苏瑜觉得自己看来是在林水程这里摘不掉“饭桶”标签了,不过林水程看起来状态很好,也愿意跟他说说话,他顺着林水程的话继续说下去“还没呢饿死我了,嫂子你吃饭了没,咱俩要不点个外卖吃吧”
他知道林水程回来后一直没怎么进食,整个人都消瘦了下去。
林水程说“我做吧。”
苏瑜愣了一下,接着有点高兴“那太好了终于又能吃到嫂子你做的饭了我跟你说,我上次吃过嫂子你给做的椰子鸡之后,再去吃三院的,就”
他一边吹着林水程的彩虹屁,一边在心里对林水程的状态做了一个稳定的估算至少还愿意做饭,今天林水程看起来不算太糟糕。越是这种状态,越要鼓励、陪伴林水程的任何自主行为。
苏瑜陪着林水程吃了药,看着林水程戴口罩去厨房,帮他去打下手。
傅落银在客厅看资料,背对着他们,从厨房这里能看到沙发上的情形,苏瑜差点看笑了傅落银一个人一动不动地坐着,像一个被罚站罚坐的小朋友。
苏瑜笑,林水程瞥了瞥他,清清淡淡的问“你在笑什么”
苏瑜跟他解释“我看负二像个小学鸡,真的,嫂子,这几天他对你不好,我教训过他了,你别太往心里去,也别太难受。”
“能跟我说说他吗”林水程用刮皮刀慢慢地给一只苹果剥皮,动作轻柔。
苏瑜楞了一下“说什么”
“傅落银。”林水程说。
他的神情很平静,想了想措辞,轻轻问道,“他是不是,家里人对他不好”
“这个”苏瑜挠了挠头,“就,叔叔阿姨怎么说,唉,我们看来是挺偏心的吧,楚阿姨生了他之后落了病,身体养了好久才养好,事业也跟着耽误了很多,后面负二小时候也没什么人管,江南分部和星城两边跑着读书,吃饭有时候就蹭我们家的,但是后面他自己说太难吃就去蹭食堂了。他算是野着长大的,后面高中为了志愿的事情,跟傅叔叔也吵了好久,闹得快要断绝父子关系,因为那个时候他跟那个夏夏燃,谈恋爱嘛,傅叔叔不同意。后来又是逼着他继承家业,不过负二他自己上手倒是很快。”
他说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