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没应声。
他不忍告诉面前的闻羡她的舅舅在暗地里生了那些心思,好在他们发现的早,如果顺利年后不久就会判刑,日后在黎城怕是再也没有这一号人物了。
飞机缓缓上升。
闻羡抱着小书包坐在窗侧看着夜色下点点灯火。
明城。
包厢里明亮的灯光倾泻,烈性的烟味和迷离的酒精混合,这味道中还含了不少脂粉气,带着女人浓烈的香水味。
名门俱乐部是明城有名的销金窟,采用会员制,门槛极高。能到这儿来的说出去个个都是名号响亮的人物,不论是圈内的青年才俊还是纨绔子弟。
池砚与咬着烟看向身旁沉默的男人“哥,今晚怎么有空过来”
旁人听了也笑,颇带感慨“我听闻沈哥这大半年都睡在沈氏连家都很少回,工作忙的脚不沾地。今儿怎么肯赏脸过来”
沈临戈半年内就将沈氏肃清干净,雷厉风行的手段让圈内的传言在一晚上都消失殆尽。不论是夺权还是内斗,都和他们没关系。
沈氏依旧是立于明城百年不倒的金融巨人。
连带着起初想看笑话的人这些日子连聚会都不敢来参加,生怕什么时候就撞上了沈临戈这个煞神。毕竟他对自己的长辈都不留丝毫情面。
这样的男人,太过可怕了。
但熟悉沈临戈的人都知道沈临戈和那些传言半点关系都没有,他从小就是一个端正干净的人,不论是手段还是行事作风。
旁人挑不出一丝儿错处来。
西装熨帖的一丝不苟的男人微侧着头,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倦意,修长白皙的指尖虚虚地拿着酒杯。
听他们说完话后冷淡的眼神中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情绪,唇角弧度隐约可见“这个时间是该出来聚聚,工作改日可以忙。”
“咳咳咳”
边上的池砚与听了这话差点没把嘴里的酒都喷出来。
这话绝不可能是他哥说出来的。
他惊悚地看了一眼沈临戈,颤声问道“哥,你是我哥吗你被人魂穿了”
沈临戈抬手松了松领带,漆黑的眸往池砚与脸上一扫,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我这两天心情好,有要求趁现在提。”
池砚与咽了咽口水。
他哥说心情好可是难得一见的事,就跟看流星似的。
池砚与把酒杯里的酒一干,给自己壮胆“哥,你看隔壁老林家那个臭小子,最近得了辆新车就到我面前显摆,你看那车”
沈临戈听了脸色都没变一下,语气轻飘飘地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周。”
池砚与听了一通嗷嗷叫。
激动过后池砚与稍稍冷静了一点,他开始琢磨着能做点儿什么事来能让他哥更高兴。思来想去池砚与觉得他哥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女人。
池砚与顿时觉得自己任督二脉被打通,赶紧摸去洗手间打了个电话,让人找个女人过来,提的要求差点人对面人当场撂电话。
由于池砚与要求太多。
那人干脆一次性送了三个过来,随他挑。
与此同时。
闻羡瑟瑟发抖地裹着的小毯子坐在车上,她才下飞机就被明城的风雪吹了一脸,差点没背过气去,还好管家拎着她上了车。
闻羡在车上悄咪咪地给朵朵打了电话,问了才知道沈临戈不在而是在外面参加聚会。问了地址后闻羡央求朵朵保密,朵朵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管家没跟着闻羡去名门,而是去了沈宅。
他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