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沈桥正捏着手机,胸口“怦怦”直跳,整个人都快陷入癫狂状态,在整个办公室里上窜下跳,逮到人就问,“为什么这个点老大不是在办公室,或者在上班路上为什么他还会在家里”
老七是昨晚陪他一块儿做坏事的帮凶之一,这会儿恨不得直接将手中的水杯砸老六脑袋上去,“猪啊你,生怕全世界不知道你干的好事瞎得瑟个什么劲”
“我就是看那女人不爽,谁特么知道老大今天会翘班”沈桥也是恨不得宰了自己。
老七这下是真不想管了,“你就等着被收拾吧到时别拖我下水,昨晚我就劝你别乱动别乱动你非不听,本来这跳闸的事谁会去查,你非得不打自招,还真是”
老七一时气急,飞起一脚就想往老六踹去。
老二刚好进来,“闹什么没看到这是公司”
老二是兄弟几人中最沉默寡言的人,平时看着很冷漠,和谁都不大亲近,老六老七几个对他多少是有些惧意的,这种惧意和对沈遇的敬意不同,因此老二一开口,两人瞬间安静如鸡了。
老二是来找沈遇的,扫了眼办公室没见到人,“老五呢”
“还在温柔乡里窝着呢。”沈桥接话,横竖都是被收拾的了,也就无所谓了。
老二眼里掠过一丝诧异,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在这边等着他。
沈遇在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出现在办公室,沈桥精神已经被凌迟了一个多小时,还想着说不准沈遇不来了,逃过一劫,没想着刚松下半口气沈遇就不紧不慢地来了,惊得沈桥一直老实蹲坐在办公桌前,一声不敢吭。
沈遇面容平和,也不像要收拾他的意思,很平静地从沈桥办公桌前走过,回了自己办公室。
沈桥一直提着颗心,盯着他办公室瞧,看着他平静地脱下大衣,挂在衣帽架上,然后很平静地坐回了自己办公桌前,也没有要找他的意思,忍不住“噗呲”“噗呲”地冲坐隔壁的老七使了个眼色,压低了声音,“难道昨晚没好心办坏事”
老七也压着嗓子回,“暴风雨来之前都会特别的平静。”
老三刚好拿了资料要去找沈遇,沈桥急急拉住他衣角,“帮我们探探五哥什么个意思”
老三冲他做了个“ok”的手势,过去敲了敲门,进去了。
老三打量着沈遇脸色,“你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还不错。”沈遇抬头看他,“有事”
“是有点。”老三将手中那沓资料搁桌上,“最近不是有个搞民俗文化调研的小组,想来了解安城的宗族民俗文化,派了个人过来”
“又搞调研的”老二刚好进来,“几年前不来了几个人,说是调研什么安城的宗族民俗文化,结果捅了多大一篓子。”
老二提的这事老三有听过,只是当时他还没跟着沈遇做事,也不大了解具体什么个情况,忍不住诧异道,“还有这事儿这次的调研组似乎和之前那个还有点关系来着,他们说的是做一个回访调查。”
老二笑,“竟还敢回来”
一直没说话的沈遇突然开口,“派的谁过来”
“人选似乎没确定,就先问问我们这边意见,看到时愿不愿意抽出点时间配合一下。我们确定了再把来人资料发我,明天就周六了,最快也得下周了。”
老二捻起上面几页纸翻了翻,“别又是当年主笔那小姑娘。”
提到这个又忍不住看了沈遇一眼,“老五,我记得当年那小姑娘缠你缠得挺紧的,后来还联系吗”
沈遇“小姑娘年纪小没定性,就来玩儿的,哪是来做事的,玩够了收拾收拾就走了,哪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