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醒来时总觉得有些晃,还能听见流水声,像是在船上似的,她一下就惊醒了。
莺儿见昭昭醒了激动的不得了“姑娘,您可算是醒了,这都两日过去了。”
骤然醒来,昭昭身子很有些软,头也昏昏沉沉的,她被莺儿扶着倚在软枕上“两天过去了”一开口才发现她声音还有些哑。
“是啊,您现在觉得如何,莺儿去叫大夫过来给您瞧瞧吧”
昭昭刚要应声,然后才发现这屋子不是陆宅的屋子,她惊道“我们怎么会在船上”
她睡梦中的感觉没错,此刻船屋摇晃,外面流水声声,不是在船上是在哪里。
莺儿连忙回道“姑娘,我们眼下是在去京城的水路上呢。”
“那天您晕过去以后公子立时就找了大夫过来,大夫说您只是一时惊吓,病不怎么严重,而公子在洛州的事也办完了,这不就带了您乘船往京城回了。”
昭昭半晌没回过神儿来,也就是说,她要跟着陆封寒回京了
莺儿倒是很开心“先前奴婢还担心公子回把您留在洛州当外室,没成想公子是个有心的,竟带您回京了,这回您可以过好日子了。”
昭昭欲哭无泪,这叫什么好日子啊。
她一早就打算好了,等陆封寒离开洛州后就过自己的小日子,可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啊,她竟然在昏睡的时候就被陆封寒带到船上了。
昭昭觉得她需要冷静一下,然后好好想想她该怎么办。
莺儿不知道昭昭在想什么,只好偷偷出去叫大夫过来,好歹诊一下脉才能安心。
大夫来的很快,他背了个医箱,穿了身藏青的袍子,看着有五十多岁了,也不必在意男女之防,他上前给昭昭搭脉。
陆封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昭昭一愣,然后想要起身行礼,陆封寒按住了她,然后问大夫“昭昭现在情况如何”
“公子放心,夫人的烧已经退了,风寒也在见好,昏睡是因着受了惊,现下只要再服几天的药便也好的差不多了。”
大夫如此说,陆封寒也就放心了。
等大夫一走,莺儿也有眼色的退下,屋子里只剩下了陆封寒和昭昭两个人。
昭昭的身子还没恢复过来,面色有些苍白,眉眼楚楚,别有一番风情,陆封寒的心也有些软了“水路快,再有几天就到京城了,这几天你先好好养着。”
此般情况下,再说什么也是无益了,跑也是跑不了的,昭昭只好接受她跟着陆封寒到京城来一事“多谢公子挂怀。”
又说了一会儿话,陆封寒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些天昭昭是要好好养身子的,俩人也不好住在一处,故而分了两个屋子。
一晃就是几天过去,这几天昭昭一直在船上养病,正好到了京城这天她也好的差不多了。
这几天她问了莺儿洛州的事,徐兴德等一众人被缉拿归案,昭昭听到后很是开心,像徐兴德这样的恶人就该受到惩罚,也幸亏那天陆封寒来的及时。
昭昭还问了陆封寒的身份,那天徐兴德说的话她都记着的,说陆封寒是某个大人的手下,来洛州也不是做什么生意而是过去查案。
莺儿不知道,她道只听说陆封寒也是个官儿,却不知具体的,还说反正马上就要到京城了,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昭昭一想也是,就没再问。
下了船以后有人来接。
陆封寒坐了前头一辆马车,昭昭和莺儿则是坐在后头一辆马车上。
莺儿是头一次来京城,一进了京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