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顿没有用膳,晚上也没怎么睡觉,这娇弱的身子一下子就病倒了,是风寒伴着发热,昭昭起不了榻了。
这可把莺儿给吓坏了,她连忙请了大夫给昭昭看诊,可风寒这病向来都是要细细养着的,急也急不得,只好开了退热的方子,叫人不要烧坏了。
昭昭喝了药以后确实好了些,可没多大效用,还是没力气起来,更别提逃走了。
昭昭欲哭无泪,她怎么这么倒霉啊,前世就是要逃走的时候染了风寒然后早早没了,这回竟然又染了风寒,老天怎么就跟她过不去呢
可再怎么着急也没办法,只好慢慢养病。
而另一头,陆封寒则是拿到了徐兴德官盐私售的证据,可这些还不够,他要把洛州所有涉案的人全都抓住。
陆封寒索性叫程纪往洛州的圈子里散播消息,就说有人搭上了线后贩盐一本万利,还说了徐兴德告诉他的路线佐证,这样的机密事说的有鼻子有眼,谁人不信,部分官员和商户当即就红了眼,洛州一下就炸开了锅。
说来这样一本万利的事,除了徐兴德等人外,肯定还有许多官员和商户在暗中垂涎,也想分一杯羹,只不过没有搭上线而已。
谁都想从中获利,谁都想分一杯羹,洛州乱成了一团。
这可把徐兴德忙的焦头烂额,再这样下去,官盐私售的事就要瞒不住了,他只好和旁的官员联络,而陆封寒等的就是这时候,他趁机查清了所有的涉案官员,只不过还有些证据要敲定,才没有立时将人捉拿归案。
徐府里。
徐兴德犹如困兽一般团团转,这几天洛州越来越乱,眼见着他们的秘密也要暴露,虽然他们上面有人,可吃个挂落贬官也是免不了的,他好不容易熬到一州知府的位置,怎么甘心就这样被贬官。
徐兴德“嚯”地站起来,到了此刻他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那暗中泄密的人是陆封寒
陆封寒肯定是假意答应把昭昭送与他来获取私盐的证据,想来陆封寒也不是什么生意人,而是哪个大人的手下,来洛州就是为了查案的。
他徐兴德活了几十年,还没吃过这样的亏,就算要被贬官,他也要在那之前弄死陆封寒,左右他上面有人罩着,不差再死个人。
他冷声道“来人,去陆府。”
昭昭是在一片吵闹声中醒来的。
这些天她一直在养身子,现在好不容易能起了榻,“莺儿,外面怎么那么吵”昭昭问。
莺儿正从外面回来,她面色煞白,口中嚷道“不好了,姑娘,”然后顿了顿又道“外头那徐大人率了十好几个人杀气腾腾的往咱们院子里走。”
昭昭听了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徐兴德过来要她来了,不对啊,若是那样的话不该是这样的神色的,不管怎样这情况看着都不好,“快,咱们躲起来。”
可昭昭话音刚落,徐兴德就率人进来了,声音猥琐“美人儿,躲哪儿去啊”
没错,徐兴德是过来找陆封寒的,可没想到陆封寒没在,他就转而想起了昭昭,若是能得了昭昭,倒也不错。
徐兴德带来的人将屋子团团围住,昭昭和莺儿往后退了一步,昭昭看出了徐兴德眼里的势在必得,她的声音有些颤“徐大人,公子他在外头忙呢,您若是想找他”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徐兴德打断了,徐兴德看着昭昭杨柳般纤弱的腰肢,语调阴森“美人你跟那陆厮也是一伙儿的吧,假意把你送给我来骗取私盐的线路好搅乱洛州,果真好计策。”
昭昭愣了,她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原来陆封寒没有想把她送人。
然后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