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慈吐了吐舌头,“妈妈还说你做事水垮垮,吃饭垒尖尖,干活梭边边。”
陈烟桥“”
“你个瓜娃,那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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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爷爷奶奶家,陈暮慈又变成奶声奶气的小西瓜同学,一口普通话说的字正腔圆。
陈烟桥都不知道他哪儿学的,在家他和倪芝都是讲普通话的,他离开家久,四川话都讲得不利索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估计是成都的语言环境吧。
倪芝又在陪陈母打麻将。
倪芝有一段时间,展示出了对四川麻将浓浓的兴趣,每次他们去街上摆画摊,倪芝就去麻将馆里学。她说她要研究麻将社会学,研究四川人在废墟和余震中打麻将的文化。
后来家庭聚会,跟陈母还有陈烟桥的表姐姨妈一起打麻将,倪芝大受打击,屡战屡败。感觉自己学了一肚子理论,实践中不堪一击。
陈烟桥安慰她,说他妈都是几十年的麻将经验了,她才学了几个月。
倪芝不服气,又继续勤学苦练。
事实证明,倪芝其他事情挺灵光的,唯独麻将,始终不开窍。
陈烟桥领着陈暮慈过去时候,老远就看见倪芝被陈母拉在门口打麻将,还有两个穿得极随意的邻居大妈。
倪芝虽然技不如人,但重在参与,还是很用心在玩。
她甚至都没察觉到陈烟桥从背后过来,陈烟桥冲陈母和那几位阿姨比了个嘘的手势。
看倪芝冥思苦想不知道出哪个,忽然一只手从背后出来,替她出了。
倪芝回头看,是陈烟桥,当着长辈有些不好意思,“我跟妈妈和阿姨们玩着呢,你瞎掺和。”
陈母看见陈暮慈,笑得褶子愈发明显,“西瓜来,放学啦,奶奶给你做了蜜汁鸡翅,先开个小灶去。”
陈母把陈父喊来接盘。
冲陈烟桥使了个眼色。
陈烟桥勾唇,陈母这是给他机会,让他讨儿媳妇高兴。
陈父上了桌,陈烟桥顺理成章地站在倪芝后面指点。
起初倪芝还不好意思,后来经过陈烟桥的指点,她局势一片大好,心情愉悦起来。
那两个阿姨说了几句逗他们的话,都知道小两口感情好。
倪芝这倒是看不出来了,凡是逢年过节的麻将局,陈烟桥都不参与,看他也是总一副冷淡拒绝一切社交的样子。
没想到他打得这么好。
倪芝悄悄问他,“你怎么打得这么好”
陈烟桥在老老实实地收拾麻将桌,他淡淡地说,“这还好啊这么久,我都忘光了。”
听得倪芝愈发牙痒。
到了周末,他们没去画摊儿,陈暮慈自觉到书房报道。
连毛笔字,他手腕还要悬个重物,那么细的胳膊又酸又涩。
但陈烟桥答应他的,不告诉倪芝他打架,陈暮慈也信守承诺。
难得不出门,陈烟桥给儿子布置了任务,他就回房间温香软玉在怀。
两个人在房间里,除了那件事,没什么共同的事情可以一起做。
倪芝看的书看的电影,他都不喜欢看,他现在虽然换了个好手机,还是那些娱乐活动,看看足球,看看新闻。
倪芝过足了瘾,就开始心疼小西瓜。
“你去看看儿子,别让他累着了。”
“再待一会儿。”
倪芝又翻手机,看了看推送,突然问他,“烟叔,我们什么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