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去封地,皇后猜他如何回答”
皇后深深地看了眼天子,又朝满脸不自然的自家女儿看去,满心无奈,心说“心情好了,就又拿孩子寻开心。”刚吓完她儿子,这又来欺负她女儿。
羽青鸾哪能不知道她父皇的那点恶趣味,起身,说“儿臣告退。”朝她父皇和母后行了一礼,转身就往外走。她刚绕过屏风,就听她母后问“裴曦如何回答”
她下意识地放慢脚步。
天子和皇后一起朝屏风后看去。
天子说“我儿脸皮薄,待她回宫后朕再告诉你。”
羽青鸾“”她径直出了宫殿,回天凰宫。
天子逗完女儿,把裴曦跟他下棋时的那番言语讲给皇后听,第二天,皇后又讲给羽青鸾听。
羽青鸾努力维持表情,默不做声地看向她母后母后,我对此并没有兴趣。
裴三郎在皇宫前殿广场边住了小半个月,一直住到腊月底都要过年了,终于回府了。
这个世界不过春节,今年又出了尚公、预公两桩谋反大案,于是各家各府都相当低调,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家府里。
贵族们走动攀比的人少了,以至于糖果买起往年差了很多。
公侯们去年买的马鞍还没用旧,今年的新马鞍又上了。
铜马鞍都是有编号的,每一具马鞍都能追溯渊源,有收藏及传家的价值,因此马鞍依然卖得火热。
裴三郎盘过月账,给各作坊的大小管事们发了年终奖。
裴六和裴七跟着他进京,死心踏地的跟着他,又是同父异母兄弟,虽说有嫡庶礼法在,不好同等相交,但与别人终究是有几分不同的。
裴六和裴七原本是镇武侯府的十夫长,如今他哥袭爵,他跟着父母住在镇国夫人府,自然不好让裴六和裴七占用镇武侯府的十夫长名额。
他二人已经转行不干披甲人了,这两年又过得挺省的,赚到的那一成干股分红、工资和奖金除了家用开销,其余的全都攒下来。裴三郎知道他们有买官入士的心思,索性替他俩补齐缺的那点金子,各买了个士族中最末等的九品小官。
他开钱庄的时候,跟六卿衙门就是老交道,如今又是天子准婿,亲自带着两个庶兄到太礼府买官,大家都挺给他面子的,当天就给他办好了。
他办完事回到镇国夫人府,便见信使望公已经等在府里。
裴三郎上前与望公见过礼,果然收到了望公递来的绣有鸾鸟的袋子。他隔着布袋摸到里面不只有柔软的绢布,还有别的东西,于是打开口袋先往里看了眼,见是一块磨得极外光滑的美玉。
玉为什么长公主会让望公送玉过来他好奇地看了眼望公,把袋子里的玉取出来,见是一块玉牌,上面雕刻的不是鸾鸟,而是天神。那天神极为威猛,可避百邪保平安。绳子是新的,但玉牌和绳子上串的装饰用的玉珠子磨得格外光滑,好像被人戴在身上盘过很久。他凑近了闻了闻,果然有狗萝莉用的沐浴花瓣精油的味道。
裴三郎顿时懵了,卧槽,贴身佩戴的玉,两辈子没这种待遇。他这是让狗萝莉反撩了么狗萝莉这么咳咳咳
我俩这么互送贴身的东西当礼物是不是不太好裴三郎把玉佩戴在脖子上,又从袋子里抽出块绢布,上面只写着一个字“安”。
安尼妹哟,字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