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有孩子了。
虞烟和汝阳王妃便更亲近了,待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毕竟虞烟还是汝阳王救出来的,用秦艽的话来说,虞烟月数小,加上心情焦虑,本来胎就不稳,若是迟了点,说不定孩子早就没了,相当于这个孩子是汝阳王救回来的。
因此,虞烟和傅少廷都很感激汝阳王两口子。
绿水山庄远在京城郊外,略偏僻,又是私人产业,加上虞烟被掳走了一次,傅少廷越发谨慎小心,派了更多人手过来守着,相对安全。
这日,两人有孩子的人用了午膳,没有睡意,又开始聊。
虞烟本是个寡言的人,有什么事都喜欢憋在心里,秦艽说,这样对孩子不利,心里一定不能藏事,定保持心情愉悦,又在阿舒的开导下和影响下,她也忍不住抱怨了,“这安胎药可真苦,喝了这么多天我都快喝吐了,从来不知道怀孩子这么辛苦。”
阿舒说“我倒是没有喝安胎药,可前两年怀不上喝的药比你喝的多到哪儿去了,各种各样的都喝,就害怕怀不上,好不容易怀上了,后来又掉了,那才真的叫个难受。想来这个孩子啊是心疼我这个当娘的。”
“这为人娘啊就是不容易,比男人遭罪多了。”
虞烟想到她有时候吃了东西就吐,吐都吐不出来那种感觉还历历在目,不吃东西又不行,确实不容易,由衷附和道“是啊。”
忽地想到什么,阿舒眸子像是镀上了一层光,直勾勾看着虞烟的肚子,越看越欢喜,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烟烟,我突然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虞烟不解的看着她,那目光像是要把她盯出一个窟窿来似的。
“要不我们定个娃娃亲吧。”话落,阿舒又补充道“你看,我俩这么投缘,孩子肯定也能玩到一起去,亲上加亲该多好啊。”
“好倒是好、若不是一男一女呢”虞烟提出疑问。说起来,她还挺喜欢阿舒的性子,没什么心眼,有什么就说什么,高兴写在脸上,不高兴也写在脸上,喜欢写在脸上,不喜欢也写在脸上。前十几年,虞烟不知道活泼是哪种性子,只知道在宫里要活命,就得少说话多做事留心眼。
现在她知道了,由衷的羡慕。特别是听阿舒说,小时候与她父母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若遇上讨厌的人,约着打一架就是了,若是不敢,便是孬种,反正她打不赢,还有爹娘。这就是江湖上的生存之道。
听到虞烟答应了,阿舒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的扩大,笑盈盈的说“若是我这胎是儿子,你这胎也是儿子,那我就生第二个,若是第二个还是儿子,那我就直到生到女儿为止,这样不就能结成亲家了。”
闻言,虞烟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啊,若是孩子们有意,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一言为定。”
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绿水山庄迎来了趁火打劫的土匪,至于看守虞烟和阿舒的护卫元气大伤。
两人不得不转移地点。
阿舒连夜回了汝阳。虞烟则在秦艽的保护下,踏上了回漠北的马车,不料,在半途上又遇上一批黑衣人。
虞烟一颗心高高悬着放不下,与剪秋两人相互安慰,好在秦艽确实是个有能耐的,不一会儿就片甲不留。
马车缓缓往前行驶着。
虞烟出了皇宫才知道外头有多大,不似在宫里头杀个人还需布个局,小心翼翼把人弄没了,还不能留下蛛丝马迹。这外头就不一样了,只要你有能耐,杀了就杀了,杀个人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除了担心傅少廷,虞烟对京城没有丝毫的留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