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子,眼里铺满了笑意,这样的女子,知进退,懂礼仪,晓分寸,谁能不喜欢。
虞烟只抿嘴笑。
去了厨房,只有两个婆子及两三个打杂的下人,规矩行了礼,虞烟淡淡道明了来意,便让她们下去歇息。
忍冬心里忐忑,昨儿个她见君上的脸色并不好,看了眼神色淡淡的虞烟,问“女君,你真准备亲手做菜吗”
“不然”
“可君上会过来吗”
“会吧。”虞烟也不是很确定,但还是有很大把握,不然也不会做这个决定。想必她昨儿个还是给傅少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可君上吃得来京城的食物吗”忍冬一边打下手,一边问。她就是再笨也看出来了,女君再美也不得君上的喜爱,也不得出这个院子,想必是君上吩咐了的。这漠北的人似乎都对皇上无敬意,想当时婚车进入惠阳城,漠北人那一番大胆言辞,议论起来没有一丝忌讳,进了君上府这么时日,她算是明白了,君上就是漠北的皇帝,也是漠北的战神,若有朝一日,君上造反还真有可能,怪不得皇帝都忌惮。
最主要的是,她怕君上看到女君做了京城的食物,又联想到皇上,把气都撒在女君身上可怎么办。
“若是君上不愿过来女君不是白忙活了吗”忍冬隐晦的说。
“他若不来便自个吃。”虞烟思来想去,准备做个西湖醋鱼,什锦蜜汤,藕粉桂花卷酥,安排得妥当,揉面的同时又说“总归浪费不了。”
忍冬不多说了。
徐嬷掐点去了东苑,才知傅少廷未归,本想着等会儿,没想到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天色如黑布笼罩下来,临近夏日,微风里依旧带着一丝凉意。
傅少廷终于回来了。
徐嬷上前,不由嗅了两下,低声询问“君上喝酒了”
“徐嬷。”傅少廷待看清眼前的人,诧异了一下,紧接着又问“徐嬷,何事找我”
傅少廷打小就是个极其冷静理智的人,不管是对待王氏一族之人,还是上阵杀敌,更甚至小时无权势,备受嘲讽和冷眼的时候,都是十分理智的态度的面对,这喝了酒,徐嬷不得不惊愕,到底为何喝了酒
“女君亲自下厨,邀请君上去北苑一聚。”
闻言,傅少廷脑子里不可控的浮现昨晚虞烟的身影,那薄柳身姿,却眸似春水,潋滟至极,一张嘴伶俐得很。他声音冷下来,“不去。”
徐嬷顿了一下,道“君上莫辜了女君一片心意。”
这话若换了别人,早被傅少廷丢了出去,可说这话的是徐嬷,意义便大不同了,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其它,傅少廷耐心十足,询问,“此话怎讲”
“君上若心被困,便放宽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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