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自己的得力下属质疑生理能力,换成任何男人都不能忍。
他抬脚进了北苑。
徐嬷先看到他,忙迎上来,看了眼虞烟的屋子收回目光,诧异道“君上怎么来了”
傅少廷手握成拳放在嘴上轻咳了一声,而后问“今日是怎么回事”
徐嬷道“君上这边说话。”
傅少廷跟上去。
两人进了屋子。徐嬷叹了口气,才娓娓道来,“今儿个秦娘娘来北苑以死相逼要见女君,本在午休的女君被吵醒出来,见此情况,一再询问,对秦娘娘以礼相待。老奴无奈,只得放行,两人进屋说了会儿话秦娘娘便走了,郁夏过来说,秦娘娘只说了些让女君与君上好好过日子,别伤了和气之类的,至于女君,什么也没说,光附和。”
傅少廷“哦”了声,不知在想什么。
“女君是个耐得住性子的。”据她这阵子观察,虞烟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子,也配得上英勇骁战的君上,只是这身份上,徐嬷多少有几分顾忌。
若有朝一日颠覆了皇朝,两人倒是感情深厚,那不是折磨君上吗。所以这句话她说得含糊,却又止不住想为虞烟说上一二。
傅少廷敛眸,又“哦”了一声。
徐嬷欲言又止。
片刻,傅少廷站起来,“我过去看看。”
徐嬷“君上慢走。”
出了屋子,傅少廷才想起一件事,他并不知道虞烟住哪间屋子,又不好意思回去问徐嬷,便硬着头皮往前走,随便拉了个丫鬟沉声问“女君住哪屋”
正从屋子里出来的忍冬抬眸一看,被吓得哆嗦,“就这、这。”这是君上,君上怎么过来了看脸色不太好,难不成是为了秦娘娘一事过来兴师问罪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际,傅少廷已经推门进去了。
“忍冬,怎么了”虞烟以为是忍冬又回来了,她嘴馋,让忍冬去做做京城的玫瑰饼。这一天天嫌得无事,不找些事来做可怎么过,没应声,她蹙眉,抬眸看,愣住了。
傅少廷冷着脸,目光从她脸上落在书案上,她正执笔练梅花小楷,倒是闲情逸致得很。
虞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盼了好久的人来了,她又乱了,脑子里乱得一塌糊涂。一会儿,她起身,含笑福了个身,“虞烟给君上请安。”
傅少廷拧眉,“虞烟”他没有记错的话,皇家并不姓虞,至于虞烟的身份,以及接亲过程中发生的事他都一清二楚,只是没想到她居然坦然的承认了。
他的目光再一次打在虞烟身上,她眉眼带笑,波光流转,傅少廷更落实了“美人有毒”这四个字的意义。她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他不知。
虞烟“嗯”了一声后柔声问“君上,喝茶吗”
傅少廷“不喝。”
虞烟怔了一下反应过来问,“今儿个君上过来所谓何事”
“我没事不能过来”
虞烟“”
“君上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傅少廷轻咳了一声,沉声说“今日的事你不必放心上,以后不会再发生。至于你,别去肖想有的没的,这北苑便不会缺你吃喝。”
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让她乖乖在北苑过一辈子,等着老死。虞烟轻扯唇角,吸了吸鼻子,直勾勾的看着傅少廷,一字一句问“虞烟已是君上妻,何为肖想”
“君上不喜虞烟,这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