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俩在一起,薄渐也是我儿媳”
江淮被他按着,脸快压到沙发皮上了,他往上挣“日你他妈有话说话能不能别动手动脚吗,你是狗吗,你松手”
“叫爸爸就松手。”
江淮不会跟秦予鹤真动手动脚,但不真动手动脚,秦予鹤学了好多年擒拿术,他就是推不开秦予鹤这条狗。
“我叫你妈。”
“叫妈不管用,叫爸爸放了你。”秦予鹤说。
手机忽然响了。
江淮骂了声“操”,气息不稳地把手机摸过来“你他妈滚开有人打电话。”
“你快点,叫声爸爸我马上起来。”
江淮脸被压着,只能看见沙发皮,看不见手机,他手指随意地往上划了下接通,挣也懒得挣了,秦予鹤按着他后脊,右手手腕被擒,他只能趴在沙发上“好好,爸爸,饶了我吧,我错了我要打电话了。”
谁叫谁爸爸这件事,江淮和秦予鹤从小学一年级争到现在。
以江淮获胜居多。
所以一般秦予鹤好不容易捞着次江淮叫他爸爸的时候,都会特不要脸地说“再叫声听听”,但这次秦予鹤像突然有了思想觉悟,猛地静了,松了手劲。
江淮抬了抬眼皮“哟”
江淮也静了。
通话人薄渐。
薄渐清清淡淡的嗓音“江淮,去吃火锅还要向爸爸求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