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淮没再细说是什么事,只又说“我发小是aha,他出生就做了基因检测。”
薄渐低下眼“所以你和他换了血样”
秦予鹤母亲是江淮初中学校组织学生体检去的那所医院的医生,父亲是那所医院的院长。秦予鹤从小在医院里混着长大,大夫护士都认识了个遍,换个血样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
秦予鹤家庭条件很好,如果江淮没在小学一年级入学头一天,在班门口捡到在地上吱声乱叫就会挡路的小秦,江淮后来也不会和他玩到一块去。
江淮“嗯”了声,懒洋洋道“他帮我把我的血样换成他的血样了,他算是第一个知道我是oga的人,在你之前,也是唯一一个。”
薄渐手指紧了紧。
江淮抬眼,带着点看不出笑意的笑“因为我妈也不知道我没爸。”
他初一,江俪刚好出国工作。
等学校体检报告下来,江俪已经在国外了,她给江淮打了个电话问情况江淮把学校发下来的印着他名字的秦予鹤的血样检测单给江俪发过去了。
他低声,自言自语似的问“不打抑制剂,以后还难不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到头,每个星期都来找你咬我一下吗”
薄渐从没听江淮提过他家的事。江淮没提过,他没问过。
他猜出江淮家只有江淮和江星星两个人了,江淮家门口只放着两双拖鞋,只有两个住人的房间。他去那回,江淮家冰箱除了堆了几层的饮料,只有少得可怜的两根香菜。
“为什么不行”薄渐问。
他低头望着江淮“我是你男朋友。”
江淮静了,半晌,声音不大“男朋友”
“嗯。”
江淮从薄渐桌上抓了支笔握着,面无表情地说“但一年有五十二个星期。”
“嗯。”
“你要每个星期都咬我一下么”江淮问。
薄渐“不可以么”
刚刚进标记期,江淮脑子里想着许许多多乱七八糟,龌龊十分的事。薄渐瞥见江淮耳朵红了“你咬我,我会进标记期。”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五十二个星期,全年标记期。
小江算完数,觉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