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严格的训练,那种训练深入骨髓,令她成年之后也依旧无法忘却。
“疼”神田花衣躺在被褥中的时候才像是感觉到了疼痛,虽然之前在接受指导的时候,福泽谕吉社长非常收敛得只是让她受了些皮肉之苦,但之前在时之政府里作为审神者的时候她差点被自家本丸里的那群刀子精宠成小公举,所以再一次经历严苛训练的时候,她才会觉得更加痛苦。
“神田花衣,你太娇气啦”她轻声嘀咕了一句,闭上眼睛陷入了深度的睡眠。
这种在源家养成的习惯能够让她得到充分的休息,也能够让她暂时忘却身体上的疼痛。
照顾过江户川乱步这个大龄儿童数十年的福泽谕吉已然成为了一位合格的家长,在将对方熟睡后踢乱的被子再一次压好之后,他忽然想起了在客房休息的神田花衣。
虽然并不觉得自己的指导有任何问题,但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对方手臂上那些红肿的印记就没来由觉得心虚的福泽谕吉社长还是轻声叹了口气,走到了对方的门外。
他将移门轻轻拉开,半靠在门口看着乖乖躺在被褥中一点也不像是江户川乱步那种淘气孩子那样睡姿的神田花衣,凝视着对方熟睡的姿容,眼神忽然就柔和了起来。
“唔赖光大人”神田花衣似乎知道有人正在看着她,翻了个身的时候嘴里还轻声嘟囔出一句福泽谕吉并不知晓的人名。“下手太重啦疼死啦”听到小姑娘娇娇软软地带着鼻音发出这种撒娇的声音,福泽谕吉一下子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他头一次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反思。
他是不是真的下手太重了
孤剑士银狼,罪孽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