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衣酱,男人的喉咙可不能随便乱碰呀。”有着柔软卷发的青年声音带着笑意,鸢色的双瞳明显地印出了神田花衣的倒影,但眼神却有些莫名的认真。
“啊,抱歉。”神田花衣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手。
“不过就我看到的情况这个掐着太宰先生脖子的人还挺温柔的呢。”她笑眯眯地把戳着对方下巴的手上伸,抵着对方的下颚稍稍用力,将他的头部又压了下来。
“诶花衣酱居然觉得这么凶残掐着人家脖子的人会很温柔”
“嗯哼。”神田花衣笑眯眯地点点头,审视了下对方那张完好时能够迷得女人神魂颠倒的俊美脸。“既控制住太宰先生的行动,又能够保证太宰先生并未因此受到伤害,仅仅只是在表皮显示出这种恐怖的痕迹除了那个人对自己的力量控制得十分完美之外,还需要有意识地不损伤到太宰先生分毫”
“这种举动,不是温柔,我想不出别的解释了。”
神田花衣说着耸了耸肩,“毕竟港口afia和武装侦探社还是对立的两个组织吧”
“没有啦,只是我稍稍地威胁了对方一下而已。”冲着神田花衣无心的感慨沉默了一会儿,太宰治又很快露出了笑脸。“毕竟是老同事嘛,有点交情很正常咯。”
“我果然没猜错,太宰先生过去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呢。”
面对太宰治自暴身份,神田花衣反而没有任何惊讶。
说实话,在面对自己对武装侦探社的社长表白了那么久居然都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之后,神田花衣已经不会对任何事情产生惊讶了。
“说实在的,面对黑手党留下的伤口都能够这么神情自若的花衣酱真的让我很好奇你之前的工作啊难道一线城市的大集团都像是港口afia这种流行喊打喊杀的吗”面对自己的伤口,神田花衣的表现也未免过于平静,就连自己试探性地说出自己原本是黑手党的这个身份也并未让对方动容丝毫。
太宰治的的确确无时无刻不在试探神田花衣这个人。
“怎么说呢因为是太宰先生啊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就会有原来如此这种感觉呢。”神田花衣耸了耸肩,并未就此做出正面回应。
“也许是因为太宰先生给人一种不管做什么都不奇怪的感觉吧。”
“说实话,如果你告诉我国木田先生原来是个黑手党说不定我才会更惊讶一些。”神田花衣检视了一番自己的成果,满意地点点头,“我不是早就说过的嘛,太宰先生以前说不定不是什么好人。”
“又是女性的直觉吗”看着神田花衣将手中的棉球扔进废弃桶,又站起来拍了拍手,太宰治双手撑在床沿,抬起头看着对方的背影,似笑非笑地问。
“这倒不是,”神田花衣摇摇头,心想今天要是不交代点什么对方真的会追着自己死缠烂打很久,于是干脆地回答了他,“因为我以前见过很多太宰先生这样的人。”
“或者可以说家学渊源”
国木田独步很快就带着中岛敦以及那个人偶娃娃一样的少女回来了,对方这次算是正式脱离了黑手党救了中岛敦一次,即使在国木田独步向社长汇报的时候都眼睛不眨一下盯着昏迷中的中岛敦,显然是对这个少年及其在意。
“我叫镜花,泉镜花,14岁。”在安顿好了少年之后,尚且清醒着的少女在众人的围观下有些不知所措,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指绕着自己翘起的一根长发有些不安地看着众人,眼里带着谁都能看出的惶恐。
就好像是个小动物一样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