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本人对自己的腺体情况没有太多担忧,倒是aha紧张兮兮的,神经紧绷,他说话时一直盯着他,生怕漏了一个字,盯得人压力倍增。
听到医生说完,aha立刻追问“还有呢”
医生想了想“哦,还有个问题。”
“什么”aha屏息静气。
医生脸色严肃“您太太的发情期在一周内会降临,他在用的药和抑制剂不能同时使用,所以这个发情期大概率避不开,也推算不出具体日期。”
想起以往的发情期是怎样度过的,小娇妻不安地蜷了蜷手指。
发情期是他以前唯一能感受到aha的温情,也是能更深刻了解aha冷漠的时候。
aha会给予他想要的,却会在发情期结束后抽身离开,不会对他进行安抚。aha是无意的,他只是忙,不觉得已经渡过发情期的oga还需要陪伴。
然而其实oga在发情期结束后的那段时间,是最需要aha陪伴的。
“您太太的腺体比一般进行过清洗手术的oga还要脆弱,再度标记时千万小心,不要太粗暴。”
医生说完,转向小娇妻,面前的oga生得脸嫩,看着小小的,像个长不大的少年,他的脸色温和了些,“这边建议您准备个锤子,发情期时aha要是不听话,就给他一锤敲晕他,你的腺体不能再受伤了。”
小娇妻“”
医生笑眯眯的,抬眼看向aha“先生,我想和您太太单独聊聊。”
小娇妻用眼神安抚了aha,aha顿了顿,虽然不太情愿,还是起身出了门。医生压低声音“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你的腺体已经不能再经受任何种类的清洗手术,下一次的标记,会是真正的终身,没有回头和后悔的余地。上天给予oga的选择很少,一定要谨慎选择,珍惜机会。”
小娇妻沉默片刻,点点头,道了谢,起身离开。
aha不安地等在外面,见他出来,眉间深蹙着“错错,医生跟你说什么了”
医生知道小娇妻清洗过标记的事,显然是以为他们夫夫感情不和,为他担心,也是一番好意。
小娇妻不会撒谎,下楼时用委婉的说法将医生的意思如实告知aha。
aha的脸色果然严肃起来,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直到上了车,才慢慢开口“错错,你不要、也不能有一丝勉强,可以再等等,再等一段时间,等你都想清楚了”
小娇妻抬手碰了碰后颈的位置。
腺体受损一年多,没有标记和信息素千丝万缕的干扰与牵扯,他再清楚不过地感受到了aha的改变与诚意。
他有点好笑地看着面前的aha那张英俊的脸上神情严肃,眉头蹙着,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这一年多来aha也小心过头,躺在一张床上也不敢碰他,最出格的举动,也不过是半夜将醒未醒时将他搂到怀里,偷偷亲一下他的额头。
“唔,是得好好想想。”
aha严肃点头。
小娇妻“得将念念托给其他人照顾几天。”
aha点头猛地又抬起头,满脸怔愣“错错”
“你觉得老板怎么样”小娇妻笑了笑,悄悄掩饰去自己的羞涩。
aha的心像是塌了一块,握着他的手亲了亲,嗓音低沉“谢谢你,错错。”
老板耐不住寂寞,他从小生长环境就那样,没几个能放心的朋友,小娇妻就是他难得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