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他结婚的aha年纪也不大,正欲展翅高飞,就被老爷子逼着娶了个不喜欢的oga,脸色总有些阴翳,他瞧不起小娇妻。
结婚那天正好撞上他第一个发情期,本来不想碰他的aha冷眼看他被情热折磨了会儿,还是履行了义务。往后的无数个发情期,aha都会陪着他渡过,但从不深咬他的腺体,成结标记。
整整过了两年,aha才终身标记了他。
第二天他醒来,床边空空荡荡,aha已经走了。
刚渡过发情期的oga正需要aha的抚慰陪伴,愣了很久,都没缓过来。
有了标记联系后,小娇妻更加依赖喜欢aha,aha却似乎从来没有受到过影响。
想想以前与现在判若两人的aha,小娇妻模糊间想,难道是迟来的标记影响
他胸口发闷发痛,头也痛得厉害,每口呼吸间都是灼热滚烫的气息。察觉到自己的状态,小娇妻努力了很久,摸到枕边的手机。
他枕边有两支手机,一支是离开后买的,一支是以前aha送的,里面是他以前的电话卡,他没有丢,但离开之后,也再也没有开机过。
小娇妻烧得迷迷糊糊的,按了开机,屏幕里跳出无数未接电话和短信,手机都卡顿了一瞬。他的意识处在混沌中,拨了个很熟悉的号码,想让这人过来帮忙照顾下念念,顺便送他去医院。
凌晨四点,万籁俱寂,狂欢的人都已经睡下,电话却立刻接通了。
小娇妻睁着眼,大脑一片空白,努力思索自己想说什么,开口却只发出声微弱的痛吟。
电话那边的呼吸一沉,急切地问“错错怎么了”
小娇妻浑浑噩噩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打给了谁,觉出不对,一点一点睁开酸涩的眼皮。
通话时间在一分一秒跳动,手机屏幕上备注的名字他很熟悉。
小娇妻忽略了那边的焦急问话,发起呆。
那边又响起aha的声音,和他梦中的一样,低下来时醇厚好听,似乎很温柔。可是aha沉下嗓音时一般是发怒,很少有温情的时刻。
小娇妻的眼眶红了红,难过又生气,以为自己还在做梦,赌气将手机往远处一抛。
砰地一声惊醒了念念,小家伙吓了一跳,哭起来。
aha听到小娇妻的低吟和孩子的哭声,哪儿还顾得上手头的文件,飞快赶过去。
半个小时后,aha站在小娇妻的屋门前,稍稍迟疑,看了看手心里的钥匙。
老板那边那笔账还没算,要是小娇妻知道他手里有他家钥匙,会不会直接把他踹出画廊
想想电话里听到的声音,aha不再迟疑,直接开了门,摁开灯小娇妻租住了半年多的房子落入眼中。
这个房子很小,恐怕还不如他们在a市住的那栋别墅的客厅大,布置得很温馨,不多的家具干干净净,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充满了生活气息和生活痕迹,有种家的感觉。
清甜的蜜桃味信息速充斥着这个屋子的每个角落,aha的喉结不由动了动,嗓子干渴得要命。
他稳了稳心神,朝着蜜桃味最浓的那间屋子走去,推开门,就看到已经嚎累了的念念晃着小手,见他进来,又哭了起来,并且急切地想要从婴儿车爬到床上去。
扑头盖脸的浓郁信息素让aha僵了一下,眼神沉沉,找到滚落到床下的小娇妻,将他抱起来。
这也是除了在医院那回外,aha第二次抱到他。
他的oga好似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轻得过分,白玉似的脸烧得通红,神智不太清醒。
aha心疼极了,将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