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能说服你姐姐去找其他受害者交谈,我要知道案发时所有的细节,包括但不限于时间,地点,天气,犯案者体格,声音,对她们的所作所为”
“不理解只有这样,才能确定这两年发生的强奸案是互相独立的个案还是连环案,毕竟,猪狗不如的东西确实存在,但真的不多。”
下午三点,务农结束,大多数学生都筋疲力尽地往住处走,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满了泥。
教导员看着学生们一边捶腰一边抱怨的样子,露出满意的笑,趁机教育一番,道“现在知道什么叫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了吧今晚吃饭,我看谁敢剩菜”
陆西和纪年回到暂住的平房后,先不管不顾地滚到床上睡了一觉。
到了傍晚五点左右,两人起床,准备洗菜做饭。
程诀和彭满满也很准时地来了,都有些睡眼惺忪。
“陆西,你去坐着吧,这菜我洗。”程诀挽起手袖,主动接过菜筐。
不能光吃别人家的,总要做点事。
柳思逸不多时进入院子里,只是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坐在小马扎上,用树枝划着水泥地。
陆西今天做的是鲜虾炒饭,搭了四菜一汤。
他们正要落座,外面吵吵嚷嚷进来两个人。
众人朝门口一看,有些讶然。
孟海薇拽着曲峰走进来了。
“我日凭什么不让我去镇上吃呀要饿死我吗”曲峰大声嚷嚷,道,“我的安全我自己负责你当你是看管犯人呢一个校医是不是管得太宽了谁给你的权利限制本少爷的自由”
孟海薇翻了个白眼,没理会曲峰,只顾拽着人往堂厅里走,一边道“陆西,陆西,正好你们做饭了,快给他盛晚饭,不然这家伙老想着往外面跑,喂饱了省事。”
看在是孟海薇的面子上,陆西淡淡地“哦”了一声,起身去外面盛饭。
陆西再回来时,就见曲峰坐在靠墙边的板凳上,环着手臂,高傲得昂着头,赌气。
孟海薇严厉警告曲峰,道“你要是敢偷跑出去,这次的社会实践积分别想要了。”
曲峰鼻孔里喷气,继续不理人。
陆西单手端着碗,递给曲峰,恹恹道“喏。”
曲峰闭上眼,像是要眼不见为净,同时朝陆西摆了摆手,道“不要,不要,你的东西我一口都不会吃。”
陆西不待见曲峰,把碗放在曲峰身旁的长板凳上,走了。
孟海薇看着曲峰,好笑道“不吃你跟自己怄什么气饿得不还是你”
曲峰立即炸了,信誓旦旦道“我曲峰就是饿死死外边,从这里跳海里,不会吃你们一点东西”
“”孟海薇撩了下头发,轻飘飘道,“随你。”
接着,她跟陆西他们打了声招呼,道了声谢,回去做饭了。
餐桌上,几人一边吃饭,一边相谈甚欢,好不热闹。
曲峰则孤伶伶一个人贴着墙坐,愈发地怄气。
再加上劳动了一整天,肚子确实饿了,甚至还轻微地发出了“咕噜”声,他一个过惯了优渥生活的少爷,现在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他瞥了眼一旁的碗,里面的虾仁剔透,缀着小葱,饭粒是酱油色的。
曲峰觉得碗离自己太近,嫌弃地往旁边推了一下,收回手时,却发现手指上沾了两粒饭。
曲峰不假思索地抬手放到唇边,习惯性地咬掉饭粒。
可他不过是动了动嘴,表情就愣了一下。
餐桌上,众人正在聊今天务农的事,忽然听后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