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地抖了下手腕。
被舔的是肌肤,酥掉的却是内里的骨头。
纪年动了动唇,似乎是在回味,拧眉,道“冷的。”
陆西说“废话。”
冰棍冰棍,还能是热的
纪年道“想吃一根。”
“自己拿。”陆西淡淡道。
正好买得多。
下一秒,陆西却见纪年蹲了下去,先是单膝跪地,接着全跪了下来。
陆西还坐在桌上,愣了一下,看着纪年,脱口而出“干嘛”
纪年仰起脸看向陆西,微红的眼角弯了弯,手上却缓缓拉开陆西的裤子拉链,道“可那棍子是冰的,医生建议少吃冷饮。”
“十八岁了,该学会养生了”
“我看哥哥的就很养生。”
“”
陆西控制不住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夜里十点多的时候。
陆西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
本来还想走的,现在看时间太晚了,一点想法都没了。
纪年刚刚下去拿了罐冰雪碧,重新爬上了上铺后,躺在陆西身边,把雪碧罐放在眼睛上冷敷。
陆西因为什么都没穿,就裹在被子里。
不久前他还被纪年按在上铺,前前后后又被蹭了个遍。
纪年似乎尤其钟意他两瓣屁股之间。
到现在,陆西都觉得那处怪怪的。
纪年现在套了件睡裤,裸着上身,躺在陆西身旁时,陆西很难不去在意他左手小臂上缠着的纱布。
那纱布从小臂中间的位置,一直缠到了手腕上。
陆西侧趴在枕头上,盯着纪年的手臂看了会儿,轻眯了下狭长的眼,问“跆拳道集训会受伤”
“会。”纪年把雪碧罐滚到了另一只眼上,轻笑道,“要是不注意防护,身上亲一块紫一块很正常。”
“手怎么了”陆西声音淡淡,干脆直接问。
纪年拿开罐子,睁开眼扫视了一下手臂上的纱布,问“你说这个”
陆西“嗯。”
“训练时被踹了一脚”纪年低垂下眼睫,看着手臂,道,“充血了。”
陆西“哦”了一声,扭过头朝向里侧的墙,似乎是不感兴趣要睡了。
纪年看了眼身旁陆西,一笑,因为是喜欢的人躺在身边,所以心满意足。
两人胡天乱地搞了几小时,中途短暂地小憩过一会儿,但现在依旧累。
纪年又用雪碧罐敷了会儿眼睛后,为了不影响陆西休息,爬起来去关灯。
又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听见纪年呼吸平稳下来,陆西才在黑暗中睁开眼。
陆西困得要命。
对于他这种倒头就能睡着的人来说,强撑到现在还没睡实属奇迹。
陆西抹了把脸,微微精神一点,随即撑起身,摸到床头的小夜灯,打开,调到了最低亮度。
接着,陆西动作放轻地捉起纪年的左手,在纪年的手腕上找了一圈,终于找到纱布打结的地方。
陆西掀起恹懒的长眸看了眼纪年,见纪年没有醒来的迹象,才放心地动手抽开那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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