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霓脸上的笑容也直接僵住了,她就说怎么越听越有一股熟悉感,这踏马不是自己说得吗
霍总完全像个毫无感情的念台词机器,特别是最后那一串“嘻嘻”,简直嘲讽又充满了魔性,在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回荡,彻底挥之不去了,估计今晚都要伴她入眠。
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话你从哪儿听来的我绝对不会说出口的最多就放在心里想想。啊啊啊”她直接站起身,已经完全不能冷静了,整个人都化身成尖叫鸡,开始控制不住的喊了两声。
什么鬼,还弹着吉他唱情歌,这种话绝对是她初高中那会儿写的,搁这两年,她死都不可能这么中二。
沈漫霓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她真的羞耻到脚趾头都要蜷缩起来了,脑子里一直在琢磨这段话他究竟从哪儿听来的,但是大脑因为羞窘温度过高,完全不能思考,现在就一摆设罢了。
忽然传来一阵柔和舒缓的吉他声,沈漫霓立刻转过身看他,就见霍总已经解开了西装纽扣,手抱着吉他在调音。
他坐在椅子上,吉他靠在右腿上,手指轻轻拨动着琴弦,他则抬头望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神里全是专注,哪怕是昏黄的灯光也遮掩不住他眼睛里的光亮。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我想我很快乐,当有你的温热,脚边的空气转了”
在一阵对视的寂静之中,他开了口,往日低沉而冷静的嗓音,猛然唱起歌,还有些不习惯,这是她第一次听霍总唱歌。
沈漫霓的呼吸立刻放缓了,似乎怕打扰到他的温柔。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只觉得柔和而婉转的吉他声配上男人充满了磁性的歌声,将这一整个夏夜都变得浪漫至极。
“你知道”他唱到高潮部分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并且用眼神示意她,沈漫霓就忍不住跟着张开了嘴“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怀抱。受不了看见你背影来到,写下我度秒如年难捱的离骚”
这是苏打绿的小情歌,沈漫霓曾经用手机循环过无数次,特别是这段哪怕不用看歌词,她也能完全跟着唱下来。
再说放跑了沈漫霓的何捷,情绪并不是很高,她的视线在会场内扫着,果然又看到柳家父女俩了。
倒不是她被霍总给买通了,主要是没必要让沈漫霓待在这里受气,就以柳成那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德性,估计待会儿还得出什么幺蛾子。
她正在心里盘算着,等到宴会结束,她要怎么跟父母摊牌说这事儿,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点开一看,赫然是“老板”二字,她的头又疼了。
她没接,就任由对方自动挂断,结果五秒之中再次响了起来,还真是要对她进行夺命连环ca。
“喂,boss。有事儿吗我第十次提醒您,今天我休假,想找我也克制点。”
“漫漫呢”对方对她的提醒充耳不闻,只问自己想知道的。
“不知道啊,我刚刚喝的有点多就趴了一会儿,再起来就不见了,应该去洗手间了吧。老板,再有俩月,她就二十岁了,不是十二岁。拜托你给她一点空间好不好”何捷翻了个白眼。
“去找她,今天是特殊情况,我必须知道她是否安全,有没有被某些狗东西给叼走。”
何捷起身,她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一路往小花园去。
霍总提前来何家盖小木屋,何家姐妹也是知道的,虽然她们只是得到父母的通知而已,但是为了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