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一听,似乎也这样,就拿她们来说,爹娘这样疼爱她们,以后若是真偷偷背着爹娘嫁了别人,爹娘都不知道,必然是会难过的。
“所以,以后我们成婚,也是要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小话本没少看,里面小姐跟着穷书生私奔的也不少。
这个问题虽然有些遥远,但家里这俩孩子早熟,既然已经谈起了这个问题,海棠自然愿意与她们沟通的。“那倒不是,重要的还是你们自己,不过最好还是爹娘同意,然后经三媒六聘正经成婚才好。”
反正海棠的意思,女儿家断然不要将自己简简单单的嫁了,不是她把人心想得太坏,而是你越是这样,对方便越发觉得你不值钱,过于轻贱了。
便是当时没有觉得,甚至感动,但是以后的日子里,到处是一地鸡毛,热情已退,再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听亲朋好友说上那么几句,妻子便什么都不是了。
打骂随意,你若是要和离要走,随你便,反正又没花一分钱,还免费得了这么个女人陪自己这么久。
婆家还要当这是吹嘘的资本,自家儿子多有本事,一个铜板没花,就白白娶了这么个美娇娘。
可是现在的澹台若心,再海棠看来,分明就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姐妹俩听海棠说了一大堆,“所以娘的意思是,以后没有十里红妆,是万万不能点头的吧”
海棠愣了愣,“要这么理解也行,不过咱们也不能光要人家的彩礼,这嫁妆肯定不能比彩礼少。”
回头海棠少不得跟陆言之叹气,“这海口夸大了,万一以后真有人愿意十里红妆聘咱们闺女,那上哪里凑彩礼去难道挨着各宫门找娘娘们帮忙凑么”
那也太丢人了吧
陆言之在宫里耽搁了许久,正忙着书院的事情,打算明年开春就让几个孩子去试水参加乡试。
听得海棠这话,忍不住笑道“我看是可行的。”
海棠冷笑两声,她丢不起那脸,于是写信催促楚郁笙,让他快些来京城,别在路上磨蹭了,等他接了这马场的事情,自己要全心全意开胭脂连锁店了。
还有小舟那里,商线也不单只是在大齐了,完全可以在各大州都设立商站。
不过哪样都不是小工程,万丈高楼平地起,没有七年八载,是难以见成效的。
很快,就到了这澹台若心和安镜的大喜之日,因为澹台家这边没有亲戚,澹台若心也没有朋友,所以略显得有些凄凉,任由那唢呐吹得怎么喜庆,海棠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安镜的父母虽在,但也因人丁太少,他也没有什么朋友,同样不怎么热闹。
婚事也因为准备得急促,很是简单。
可他二人已成了婚,海棠便是如今不看好他们的婚事,但还是祝福二人。
秋去冬来,元京开始下起了大雪,陆言之从书院回来,脱了披风刚进里间,已经会满地跑的团子就连忙冲上去张开手臂要抱抱,嘴巴里软糯糯地喊着“父王。”
绯儿就比较高冷,因为早些时候陆嫣嫣担心自家两个弟弟是蠢货,所以做了不少卡片教他们认百家姓。
团子是没有兴趣,但是绯儿就比比较聪明,随着越来越大,认识的字也越来越多,现在正坐在炉子前的小椅子上,翻看着姐姐们给他找来的小画册。
他看得津津有味,听得陆言之来了,也只是懒洋洋地抬起头,叫了声父王然后垂头继续沉寖在自己的世界里。
陆言之已经习以为常,抱着团子就往旁边算账的海棠走过去,“年前还有一场大考,我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