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她懂个屁的情难自禁, 至今为止她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呢。
不过这番话显然说到了赵昱珩的心坎上。
因为他此刻就是这种状态, 根本控制不住, 哪怕是亲眼看到自己心爱的姑娘和那个男人耳鬓厮磨地亲吻, 哪怕他已经心痛到无法呼吸,他也仍然是控制不住自己满腔的爱意。
他在心下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外泄的情绪了,但一双眼睛仍然满是灼热。
如果李夏这会儿看向赵昱珩的这双眼睛,一定会被他眼睛里的深情给吓到。
不过她这会儿满脑子的思绪都被刚刚的意外事故给占据着,根本分不出心神来顾别的,所以对于赵昱珩的这番异状,她一点都没有察觉。
“说说你上午发生的事儿吧,车祸是怎么发生的,那边的人是什么态度, 要你做什么吗”赵昱珩声音带着几分艰涩问道。
李夏回想了一下上午发生的事儿,言简意赅地复述了一遍, 不过, 为了让赵昱珩注意到那个下水井盖的异常,这一次她在这个故事里面添油加醋,又重新在里面编造了一点本来并不存在的小细节。
“其实那个藏秀阁的老板还有他父亲都算是很宽厚的人, 虽然那个老伯的肩骨骨折了, 但是医生无法确定是因为什么造成的, 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让我负责,我充其量就是花了一点时间去陪老伯做了一次检查而已。”
“我感觉这件事里面,最应该追究的,是井盖丢失的这个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这段时间我在前大街那边路过好几次,隐隐约约地记得,那个路边的井盖,好像经常不见,所以我开车路过,都会刻意避开那条道。”
“我不知道是路政部门一直就没有去维修,还是那个井盖被人多次偷盗了。”
“但这也很奇怪,如果是路政部门的问题,井盖这种事儿,应该很快就来处理才对,不然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有人从下水道口掉下去了,那才真叫出大事了。”
“如果不是路政部门的问题,那就更古怪了,难不成有人盯上了那个井盖,就可着一个地儿偷这也不符合常理和逻辑啊。”
听到李夏这话,赵昱珩也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他点了点头,对李夏说道“眼下虽然对方没有要找你负责的意思,但这件事不见得就这么了结了,说不定对方的态度过阵子又会发生截然不同的变化,所以你不能高兴得太早。”
李夏心下一惊“应该不会吧”
赵昱珩摇摇头“事无绝对,也不是我恶意揣测,但这些年我接触到的案件,很多都是离谱甚至不可思议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小看了人性,也别将外面的所有人都想得太好。”
“就连相处几十年的身边人都有可能是变态杀人狂魔,你不要太信任别人,任何时候,对人有所保留和防备,给你自己留一条退路,说不定关键时刻能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帮助。”
李夏没有说话,但她知道赵昱珩说得对。
赵昱珩甚至还想提醒她,就算谈恋爱也别在爱情里太过沉溺甚至迷失了自我,不要把一整颗心都投入进去,不然迟早有一天是要吃亏的。
可他现在也不过就是个跟李夏有过两面之缘的陌生校友而已,他根本没有资格和立场来说这样的话。
所以他只能把全副的心神都放在李夏这次的车祸案子上。
“你的那个行车记录仪上面的监控视频,拷贝一份发到我微信上,微信号就是那会儿我给你打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