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滢曾经就想,是不是男人都喜欢这种的,叫做激发保护欲难道不觉得麻烦吗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好像不是这个,为什么她还没从梦里醒过来
“俆小姐,你醒啦,是不是外面太吵了”
俆滢完全不认识的中年妇女笑着过来轻声问,完全没弄清楚状况的她只是点点头。
中年妇女马上就转身去了门外,俆滢这时候才有时间打量自己所处的地方,很明显是一间病房,房间里的医疗仪器太多了,但又和她认知中的病房不太一样。
这是一个套间,床的正前方就有一个超大的电视,待客的沙发茶几一应俱全,斜对面似乎是一个厨房,她的视野里没有厕所,但猜测是不缺的,完全和小公寓没差了。
难道是传说中的医院总统套房
俆滢想着有点好笑,医院的总统套房好像也没什么好羡慕的,人都指望着自己没病没灾吧。
“在想什么”
从走神的状态中退出来,抬头就看见老爸从门外走进来,没有陈嘉令。
俆滢的第一反应就是笑,相对还年轻着的父亲,她能见着当然是高兴的,“爸,我饿了。”
她从小到大都是很懂事的孩子,不曾为了喜爱的玩具和父亲闹过,也不曾娇气的和父亲撒娇,奶奶一直和她说,你妈死的早,别给大人添麻烦,自己照顾好自己。
于是,这还是她第一次扯着父亲的袖子撒娇,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的时候,总是更肆无忌惮。
“孙姨做了午饭了,看你睡得熟没叫醒你。”这么听父亲说的时候,俆滢看见刚才的中年妇女端着一个床上桌出来,于是她知道这个人叫孙姨。
“孙姨是新找的护工,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随便做了些,我们明天出院再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俆绍铭看见女儿撒娇也是稀罕的不行,说话也不自觉的跟哄小孩一样,他都重头再来一次了,女儿完全没必要像上辈子那么坚强,假如女儿过的不好,他的重来也就少了至少一半的意义。
俆滢迷糊得开始吃饭,匆忙喝了一口汤,差点被烫得叫出声,显然这是刚加热过的。
但紧接着她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如果是做梦的话,应该感觉不到痛和烫这种触感吧
“你慢点儿,又没人和你抢。”俆绍铭赶紧接过孙姨递过来的凉水送到女儿嘴边,但女儿却没喝,而是转头问了他一句“爸,现在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俆绍铭看了看手表,“下午两点零五”
“不是,我问现在是几月几号。”这么问的时候俆滢看了看自己的手,十六岁那年被陈嘉令无意烫伤的疤痕已经不在了。
“今天是四月一号。”这次是孙姨回答的,俆滢不知道这位中年女士知不知道今天是外国的愚人节。
她没有再继续追问是几几年的四月一号,这总会在之后知道的,她现在更确定的是另一个事实,她身上好像发生某种科学不可解释的“灵异事件”了。
父亲下午似乎有事情要忙,提前离开了病房,说晚上回来,俆滢有点担心,她家的家庭条件一直以来都不算太好,这又是单间病房又是护工的,一天下来可要不少钱,俆滢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么一段经历了。
父亲别是借钱给她看病就好了,她现在连自己什么毛病都不清楚。
打开电视找了个新闻看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