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变成这样的时候,他走到哪里都是一抹耀眼的景。
不仅仅是他,连同年少审神者接手的那座本丸的所有刀剑付丧神,他们都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有许多不光明、甚至不可饶恕邪恶的东西存在,但他们也知道,这些并非是他们的错而是利用了他们忠诚与爱敬的审神者所导致的。可现在,他却突然意识到,一切错在他们选择背负的同时,也演变为由他们铸成的。
围观之人的诘问无休无止,声讨别人着实是件容易事。
“已经暗堕了为什么不净化”
“如果净化不了就上报时政碎刀呀带到这里是干什么呢”
“万一伤及无辜,能负责吗实在是太自私自利了”
年少审神者本人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他沉默中,周遭的流言蜚语已经慢慢从暗堕刀剑身上转移到了他是否称职的方面。气氛虽凝滞且不友好,但双方都在僵持,没有动手的预兆。之前有高声要报告给「暗堕督导队」的已经行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待官方处理的官员,倒是演练场登记处的狐之助们先过来了。
但狐之助们一直以来所担任的工作,也不过是给予审神者辅助,或是时之政府的传话筒。他们本身倚靠着稀薄的灵力运行着生机,在这场纠纷里,什么用处也派不上。只得自己的湿漉漉的黑葡萄般的眼瞳记录、监视一切在有话语权的时政机构到来之前。
“只有我觉得一期尼和典典根本没有伤害别人的意图吗”
“是的,只有你一个科科。”
“呜哇,别这样说不定一期一振和大典太光世才是无辜的呢”
“就是啊,先搞清楚情况再下定论呀别将付丧神们说的没感情一样,万一是审神者先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才导致刀剑暗堕的呢”
“卧槽我生平最恨那种粪婶。”
“如果不想做审神者就别签约,享受了福利待遇拿着高工资折磨刀剑男士,别说年纪还小不懂事,就是个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事情吗”
“嘤嘤嘤我还没大典太,别家的大典太却已经暗堕了”
“没有一期,没有大典太,给非洲的自己点蜡。”
“”
待在这里的时间越长久,冒出来的各种各样言论就越多。有讨伐暗堕付丧神的,也有谴责年少审神者的当为暗堕付丧神洗地的言论也出现时,有些审神者的情绪似乎被戳到了痛楚,跳脚怒骂起来
“给暗堕洗地的是不是脑子有坑”
“你特么要给暗堕刀子精长相厮守没人拦着别在这儿刷圣母病的存在感老子特么在前线跟时间溯洄军正面拼命,可就是有不长眼的傻逼在后面拖后腿”
每天每月同时之政府签下工契,成为审神者与时间溯洄军厮杀的审神者很多,但即使这样,也人手短缺的厉害在这之下,有些练度高级刀剑的本丸,如果其主殉职,便会有新的审神者补上空缺。而这些辗转于各路审神者的本丸里,也常出现暗堕的刀剑付丧神。
刀剑囚主,主虐刀剑。
战时本应该全身心投入抗敌的审神者和刀剑之间,总会在相处过程中点亮各种「相爱相杀」「爱而不得」的结局。即使三令五申,审神者与刀剑付丧神间恋爱禁止,也屡屡告诫不要将本名赋予付丧神;更不要折辱虐待付丧神,甚至基于「刀道主义」「人道主义」条律更新一次又一次,还是层出不穷。人类本就是复杂的,而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