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兔子跳回花盆边,抬起脑袋试图吃花盆垂下的花,谭振兴又惊吼了声,“大丫头”
“这就抓它们回去。”大丫头搁下书篮就跑上前,兔子听到动静,嗖的蹿得没了影儿,谭振兴嗅了嗅周围的气味,眉头拧成了川字,旁边谭振业突然出声,“侯府那边有人找过大哥了”
谭振兴懵了瞬,反应过来后摇了摇头,“没有。”
说来也怪,好几家侯府暗地调查谭佩珠来京后的事儿,明摆着想娶谭佩珠,可明面却没任何动静,谭振兴摸不准他们的想法,老实说,谭佩珠若能嫁进侯府这辈子锦衣玉食奴仆无数风光无限,但对方迟迟不表态,他又不好厚颜无耻的上门询问,坏了谭佩珠的名声不说,日后谭振业说亲就更难了。
“三弟,会不会有人故意透露消息误导咱们啊”谭振兴私心希望谭佩珠嫁得好,又怕因为几家侯府模棱两可的态度耽误了谭佩珠的年华,眼下廖谦和杨严谨还未说亲,等再过几月就不好说了,等他们亲事落定,他又去哪儿找妹夫呢
谭振业沉默了会,问道,“你与小妹说过没”
谭佩珠看着怯弱怕生,骨子里最是有主见,其他人看不出来,谭振业是清楚的,就说谭佩珠来京后整日关在房里不出门就明白了,其他考生家眷无不互相串门走动拉关系,谭佩珠从不主动与她们来往,嘴上说怕惹事,实则担心名声受损,高门大户最是看重名声,哪怕那时谭家不显,谭佩珠却看得比任何人都长远。
如此心思细腻未雨绸缪的人在自己亲事上怎么会没有主见呢
谭振业说,“小妹怎么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妹能说什么啊。”谭振兴说,“小妹让我做主呢。”
谭振业挑了挑眉,“是吗”
谭振兴不高兴了,认为谭振业在怀疑自己,瞠目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谭振业“大哥自是不会骗人的。”
谭振兴“”这话听着怎么就不得劲呢
不等谭振兴多想,只听谭振业又说,“不过关系到她将来,大哥还是和小妹说说侯府的事儿吧。”谭佩珠心思通透,谭振兴想不明白的地方谭佩珠会明白的。
谭振兴觉得有道理,他本来想等侯府表态后再告诉谭佩珠这个好消息的,可好些天过去了都没动静,干等着不是办法,思来想去,谭振兴找谭佩珠说了这事。
回来后谭振兴心情有些低落,见谭振学和谭振业各忙各的不搭理自己,心里愈发难受,在自己位置坐下后,重重哀叹了声,“哎”
谭振学和谭振业齐齐抬头瞄了眼,随即又默契的低头做自己的事,受到冷落的谭振兴“”
“你们就不问问小妹说了什么”
谭振学敷衍的附和了句,“小妹说了什么”
谭振业则面无表情的轻抬了下眉。
谭振兴;“”都是做哥哥的,两人怎如此冷漠,他烦躁的拍了拍桌,“小妹说侯府门第太高她配不上。”
在他眼里,谭佩珠是最聪明的女子,世间少有男儿配得上她,侯府少爷算什么,竟让谭佩珠生出自卑的情绪来,谭振兴心里不高兴了,后悔道,“就不该和小妹说这件事的。”妹妹地位低都是做哥哥的没出息,他若官职再高些,外人巴结讨好谭佩珠都来不及,谭佩珠哪儿会觉得自己不配呢
他看向专注太子功课的谭振学说,“二弟,你怎么说也是太子老师,平日怎么不见文武百官来巴结你呢”
太子老师啊,将来的帝师,文武百官就没想过提前为自己铺路巴结谭振学以便日后谭振学提携他们
这群文武百官脑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