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滑瓢开始浑身冒冷汗“我没见过,我老爹从小就告诉我,我是他从路边捡来的,但我猜,我可能是他与哪个女妖一夜风流生下的,妖怪们一夜风流生下孩子却不管的大有人在,而我们滑头鬼几乎都只会单独一个人生活,不会跟人组成家庭。”
一般他们生下后代也只是为了他们滑头鬼不断绝血脉而已,毕竟他们滑头鬼不是很大的族群,都是一脉单传。
若不是数百年前遇见真爱樱姬,奴良滑瓢大概也会成为跟自己老爹一样自由自在的大妖怪。
沢田纲吉相信奴良滑瓢这话,虽然长得跟奴良津生几乎一模一样,但显然奴良滑瓢比奴良津生要来得老实。
“既然事情都处理完了,那我也该走了。”
沢田纲吉抖了抖袖子,转身朝外走去,奴良滑瓢见了,立刻松了一口气,结果沢田纲吉走了几步,又回过了头来,眸中划过一道冷光。
“我总感觉你们父子两还做了其他对不起我的事,毕竟我的直觉可是很灵敏的,再说,我真的很不喜欢被人看成女人,反正我以后肯定会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我提前打你一顿吧”
这话听起来确实有理有据。
所以五分钟后,池塘边又躺了一只鼻青脸肿的滑头鬼,而那一身黑衣的棕色半长发的漂亮少年则是跳上了围墙,潇洒的离去了。
河童满脸惊恐的从池塘里孵出来“啊,完了完了,我知道太多不能知道的事情了”
在沢田纲吉杀过来之前,河童就在池塘下面,等沢田纲吉的气息笼罩的时候,河童更是被压制得在池塘底下动弹不得。
等沢田纲吉托着奴良津生坐在池塘边的时候,虽然压制里没有了,但河童还是十分惊恐的躲在池塘下面,不敢冒出头来,甚至连泡泡都不敢发出来,生怕惹怒了岸上的杀神。
直到刚才,人终于走了。
河童胆战心惊的从池塘里爬出来,踩着总大将昏迷的身体过去,跟相熟的妖怪发表自己突然得知的可怕消息。
“我听到总大将叫鸽组的总大将阿娘”
“我的天啊,他们原来是母子”
“难怪鸽组总大将会特地找咱们总大将的老爹寻仇,原来是情仇”
“等等鸽组的总大将不是男孩子吗啊,刚才见到鸽组的总大将的时候就觉得身为男孩子他怎么可能这么好看,原来是女孩子假扮的”
“嘘,鸽组的总大将非常不喜欢有人把她当女孩子看待,所以这是个秘密,我们绝对不能说出去,被人知道的话,我们会被杀了的,她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咱们总大将都毫不留情,咱们总大将被打得好惨,我亲眼看到了,就在池塘边总大将的老爹也被打得好惨。”
“知道这种秘密的我们还能活吗”
“不不,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其他妖怪都不知道。”
“你确定”
河童呆呆的抬头,看着一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奴良组的妖怪们,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河童,显然已经吓傻了。
“阿嚏”
在池塘边晕了好一会儿奴良滑瓢终于醒了,他捧着自己非常疼痛的脸,晃晃悠悠的往屋里走。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背后在冒冷汗的错觉,那位不是已经走了吗不应该吧。”
这时陆生和雪女正好跑进屋,看到奴良滑瓢凄惨的状况立刻震惊了,他们连忙小跑到奴良滑瓢身边。
“爷爷,你怎么被打得这么惨”
奴良滑瓢十分爱面子,冷哼了一声不想搭理孙子,转身就回屋了,所以也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