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跟我说过,那是个特别温柔的好人,他不会真的为难我们的,我跟他好好说,他肯定会把爸爸给放了,爷爷,你就让我去吧。”
奴良滑瓢露出了一个非常纠结的表情,像是并不想让自己的孙儿出面,屋子里的妖怪们顿时也围在奴良陆生旁边劝阻了起来,可奴良陆生去意已决,所以最终奴良滑瓢还是叹了口气,同意了奴良陆生的决定。
于是不到几分钟,奴良陆生就拿着刀独自出门了。
接着,奴良滑瓢偷偷在门口看了几眼,发现孙子走没影了后立刻拿出了酒“来来来,我们继续喝。”
有妖怪良心不安“我们这么骗小少主,万一他真的陷进鸽组怎么办”
显然,他们之前那番紧张的谈话其实是在演,目的就是为了吵醒奴良陆生,让他自己主动提出去救人。
不然他们为什么刚才扯了一堆废话都没说怎么救人
奴良滑瓢笑眯眯的“这孩子被宠爱着长大,性情实在是太过天真了,去鸽组吃些亏,锻炼锻炼正好。”
而且鸽组的总大将他了解,虽然确实是个不好惹的人,但那个人对幼崽却非常宽容,所以陆生去讨人,说不定比他去要好。
毕竟他跟自己的父亲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好歹也是奴良组的第三代,陆生该成长起来了,就算他也跟我那没用的儿子一样被抓了,乙女不是还在鸽组总归不会让他们吃亏,实在不行我就亲自去将他们偷回来。”
对于自己偷东西的能力,奴良滑瓢还是很自信的,且鸽组怎么说和奴良组也是姻亲关系,怎么可能真的闹僵
妖怪们见总大将一副已经做好了充足准备的样子,立刻就不担心了,所以奴良组很快就重新热闹了起来。
只有那可怜的半妖少年,大半夜顶着寒风走在了拯救亲生父亲的路上。
“我真的不知道爷爷在哪里。”
依旧被死死绑着的奴良鲤伴还在无奈的跟沢田纲吉解释着。
“别说不知道他在哪里,从小到大我几乎都没见过他,不,也许不是没见过,据说我爷爷跟我父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有的时候我母亲都会不小心认错,所以就算他回来了我们也不知道。”
奴良鲤伴故作可怜的挤出了一滴鳄鱼泪。
“他时常还会顶着我父亲的名字骗吃骗喝,只要两个人不面对面站在一起,我们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回来过,所以不是我们不想找到他,而是我们都没有办法找到他,除非他自己想回来,他实在是太狡猾了”
奴良鲤伴这话绝对是真心的,真得不能再真了。
因为长相相似,奴良滑瓢从小到大不知道被这个不要脸的父亲坑了多少次,但奴良津生这只传说中的滑头鬼实在太会躲了,就是亲生儿子的奴良滑瓢都逮不到他,更别说他这个孙子了。
所以突然被逮住,他也冤枉得很。
“就算您把我剁成十七八段,那家伙都不会出现,因为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这些儿孙。”
沢田纲吉面无表情看奴良鲤伴装了半天可怜,过了许久才幽幽开口。
“你说的或许是实话,你们确实不知道奴良津生在哪里,但除了绑了你们做人质,我也不知道怎么找到奴良津生,所以我还是不能放过你,这样吧,你不是说你父亲跟你爷爷长得十分相似那我让人将你父亲一起绑了,那外面那个长得跟你父亲相似的妖怪肯定就是奴良津生了。”
说到这里,沢田纲吉还轻笑了一声。
“说不定我运气好,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