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展昭就摇头反对,“不可”对上白玉堂的目光,接着道,“钱友正既已来开封府报案,此事就必须按律法处理,否则律法威严不存,今后必会引起大乱。”
白玉堂本想反驳,但看着展昭坚定不移的神情,又闭上嘴,这么多天已经足够他认清,展昭认定的事无可更改。
果然不愧是御猫,就像猫儿一样固执。
白玉堂瞥了展昭一眼,虽然不说出口,但他绝不会坐视钱友正逍遥法外,若是最后开封府无法捉拿,他不介意半夜里悄悄解决了对方。
萧清墨对于展昭的话是赞成的,在可以选择的情况下,他还是更愿意遵守法律。但如此一来
看了看身旁的楚留香,这个世界,对方不会成为通缉犯吧那样自己岂不是要和对方亡命天涯了
想想竟然还有点儿刺激
望着面前两两对视的四人,公孙策默然不语,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多余。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对萧清墨微微一笑,随后看向白玉堂,“白兄,在下记得你曾听到过王掌柜与钱友正的人谈话,他们说一但泄露一桩事,全家人性命都将不保。”
白玉堂微微怔愣,带着些惊讶的看了眼楚留香,颔首道“不错,王掌柜他们确实说过,但还未说出口就被打断。”
萧清墨也想起白玉堂当初说的话,看着楚留香脸上的笑,“你猜出来了”
“山河鼎。”楚留香淡淡的吐出三个字,神色从容笃定,“鼎这类物件,涵义向来不凡,而且那山河鼎可并非新物件,恐怕有些来历。”
鼎自古以来就是国之重器,象征着权利和地位。
但在如今,鼎却失了这层涵义。不仅仿制品众多,就连摊贩的小摊上,也可能有一两样鼎样式的小玩意,再加上钱友正杀妻夺财的可能吸引注意,因此一时间他们并未想到这一层。
公孙策蓦得站起身,朝四人说道:“我去告诉包大人。”说完,匆匆转身离开。
望着公孙策来去匆匆的背影,萧清墨无奈的叹口气,接着看向楚留香,绕有深意道:“香帅对这些果然多有研究。”
楚留香当然听出他话里的调侃之意,摸着鼻子凑近,压低声线与萧清墨窃窃私语起来。
旁边的展昭抿了抿唇,无奈的将目光放到白玉堂身上,白玉堂正端着茶杯轻啄,感觉到展昭的目光,抬眸看去。
展昭的嘴严实的很,这么长时间下来,硬生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萧清墨和楚留香的真实关系,白玉堂自然也不清楚,因此只以为展昭担心钱友正的事,他想了想开口道:“展兄,不如我们二人也去看看也不知那山河鼎到底有什么秘密。”
白玉堂的提议,展昭当然不会拒绝,因此两人当即决定跟随前往。
转眼间就过去半个月。
夜里,钱友正带着亲信来到味鲜楼,王掌柜亲自上前招待,封闭的厢房内只有他们三人。
“钱老爷,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去拿那些东西”王掌柜搓着手,圆乎乎的脸上激动得一片通红。
钱友正微微颔首,神情傲然得意,“开封府的人已经帮我处理好那些后患,又过去这么多天了,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时间就定在三日之后吧。”
眼见两人都亢奋不已,钱友正的亲信眉头紧皱,包拯这么多年的名声,又不是吹出来的,事情进展的过于顺利,他有些不安。
因此犹豫片刻,他还是开口道:“老爷,在下总觉得有些不妥,还是再看看情况吧”
钱友正眉头一皱,还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