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主”
只受了些轻伤的教众们,眼神崇敬的看着东方不败,齐声应下。
萧清墨将手里的岳不群丢给一名教众,随后迈步走向楚留香,两人并肩站在黑木崖上,望着有些嘈杂的场面。
“结束了。”
萧清墨有些怅然的舒了口气,低沉喃喃道。
趁着所有人都在忙碌着,楚留香悄悄的牵住萧清墨的手,只摸到黑色的手套,有些失望的撇撇嘴,却仍然没有放开,“是啊,结束了。”
萧清墨垂眸看向自己被牵住的手,白皙的手与黑色的手套交织在一起,并没有什么美感,他却嘴角泄出一缕笑意,反手握上去。心底刚升起的些许怅然,就这样消失大半,虽然即将迎来别离,但至少身边还有一个楚留香。
“啊”
一道宛若杀猪般的惨叫声蓦得传来,打断两人间温馨又隐含暧昧的氛围。
萧清墨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林平之眼睛通红的踏在一人背上,手中的长剑一剑又一剑的刺入身下之人的四肢,死不了却要承受着痛苦。
“疼么当初你灭我福威镖局时,我比你现在更疼。”
余沧海接连惨叫几声,闻言却强扯出一抹笑,“你以为我会后悔灭你全家呵,呵呵,错啦我只后悔当初没有赶尽杀绝,不曾早日动手,连你这小兔崽子一起杀了,这才留下大患。”
闻言,林平之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眼中赤红一片,抬手就要再刺几剑。
楚留香和萧清墨都看出余沧海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为了让林平之留下心魔。即使他死了,只要让林平之留下心魔,将来也迟早会走火入魔,不得善终。
楚留香神情凝重,抬脚就打算过去,却有人快他一步。
“本座教你这么久,全都白教了”东方不败一巴掌拍在林平之的脑袋上,“被这家伙几句话激成这个样子,丢不丢人。”
说着,东方不败泥了眼地上的余沧海,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意,“你这样不过是折磨一会儿,待会儿失血过多,他就死了。还不如把他带到刑堂去,慢慢折磨,这家伙不是嘴硬么刑堂里的东西多的是,让他一样样试过去,你不让他死,他想死也死不了。本座倒要瞧瞧,那时他的嘴还像不像现在这般。”
刚才还对林平之嚣张至极的余沧海,随着东方不败的话脸色越来越白,眼里的惊恐根本藏不住,惊惧之下他果断的咬紧牙关,就打算咬舌自尽。
反正林平之是不可能放过他的,既然必死无疑,还不如自我了断,也免得承受诸般折磨。
然而这个念头刚起,东方不败就飞起一脚。只听见咔吧一声,余沧海的下巴就脱臼了,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布满绝望。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总算让林平之恢复冷静 见余沧海想要自尽的模样,顿时明白过来他怕什么,勾了勾唇角,“好,来人把他带下去。”
林平之帮东方不败处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教务,将整个日月神教打理的井井有条,在黑木崖上他说的话还是颇有分量的,因此他话音刚落,就有人上来把余沧海拖走。
萧清墨和楚留香这才走过来。
楚留香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虽然东方不败的方法效果显而易见,但他仍觉得有些不妥,“平之,既然余沧海已经被拿下,我希望早些了结此事,你也早日放下仇恨。你还未及冠,还有那么多日子,不该被余沧海毁了。”
萧清墨跟着颔首道:“不错你才十七,除了报仇还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