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然屏气凝神地想了想，随后一抹精光在眼底流转，眼前霎时一亮。
“系统，我问你个事情”
方怡然少有这么一惊一乍的时候，所以很快就把系统1748给吓到了，整个系统都木木的。
什么事情
“我什么时候会离开这个世界”
这个问题方怡然没有问过，也从来没有在意过，可是现在的情形，她不得不在意。
系统1748被问懵了，它似乎好像还真是不知道方怡然什么时候会离开这个世界
按照原定计划，只要方怡然走完了恶毒女配的剧情就能脱离这个世界了，可是剧情已经乱套了，总部那边也没有一个准话，所以
系统1748顶着会被方怡然吐槽的压力，弱弱地回答我不知道。
果不其然，方怡然被气到了，苍白的脸上晕开一层酡红，“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这个系统到底是来干啥的这么鸡肋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很绝望啊
“行了行了，我不想再听到我不知道这四个字了。”
系统1748自知不对，默默地闭嘴。
方怡然也萎靡了下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更不可能去拿艾默斓的真心去赌
现在这个情况当真是棘手。
方怡然烦躁地拧眉，深深叹息。
“这是你点的外卖。”
黎琼推开工作室的门，把外卖放在了艾默斓的桌子上，见艾默斓头都没有抬地跟自己说了一声谢谢，她内心的怪异越来越浓。
从这周一开始，艾默斓早早地就过来工作，晚上也是等到咖啡馆关门之后才回家，一日三餐都在店里解决，点得还都是外卖，最重要的还是艾默斓这几天浑身都萦绕着低气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心情不好，这让黎琼开始担心她。
黎琼在桌子前伫立了良久，见艾默斓好似还没有发生自己没有离开，她无奈的摇摇头，假意地轻咳一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时艾默斓才恍然发觉黎琼没有离开，抬眸看了她一眼，顺带抬了抬滑落的蓝光眼镜，“还有什么事吗”
“你最近怎么回事”黎琼不想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问。
“什么怎么回事”艾默斓垂眸，避开了黎琼的视线，显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黎琼皱眉，“少跟我来这套，你看看你这几天怎么回事，从来不爱吃外卖的你天天点外卖，天天低气压的，活像别人欠了你好几百万。”
艾默斓听完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不为所动，“哦是么”
黎琼“”
她完全败给艾默斓了。
“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黎琼顿了顿，忽然想起方怡然好像很久没有过来了，之前送了自己这么贵重的礼物，她挺不好意思的，所以也准备了一份礼物想要送给方怡然，只是这段时间没看到她，礼物也不好送出去，所以她打算问一问艾默斓。“对了，怡然这段时间怎么没有过来，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啪”
艾默斓敲空格键的力道重了几分，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突兀。
黎琼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面前的艾默斓气压都低了好几个度。
不等她深想这是何故，艾默斓沙哑的嗓音便落入了她的耳里。
“她不会过来了。”
黎琼一震，还没有追问，艾默斓又道。
“她以后都不会过来了。”
这会儿，黎琼再听不出味道来就是傻子了，艾默斓说的这两句话，再联系这几天她的反常，黎琼能肯定这两个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