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谢不遇可能有性病,不像楚剑清那么呆板无趣,说不定还得他自己动。
年龄虽然有点大,长相还是俊朗温润的,待人接物也有礼,算是个谦谦君子,因为常年在大昭和大楚边境行医,对他们这些能生孩子的大昭男人接受度也非比寻常,勾搭起来应该没那么困难。
勾引这事儿阿越在行,他从小到大学的就是这个。
下药什么的太卑劣,他阿越做不来,这事儿讲究个你情我愿。可沈明慈太过正派,不是那种轻易就能勾上床的人。
阿越经过一番苦思冥想,终于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他开始屡次暗示沈明慈自己得了性病,因为不好意思,又和沈明慈相熟,所以找沈明慈帮他看病。
他本来以为要费好大一番劲才能得逞,结果发现沈明慈好像也没那么正人君子。
沈明慈原以为阿越这是暗恋之后的甘愿献身,欣然从了。
没想到是借种之后的翻脸不认人。
之后上演了一出带崽跑跑不掉,才尘埃落定在一起,阿越这会儿已靠着卖避孕之物成了首屈一指的富商。
云潇什么也没听清,不高兴地撇撇嘴,暗暗在桌子底下扯了扯他父皇的衣袂,朝他眨了眨澄澈又隐含渴望的委屈大眼。
萧让轻咳两声,不动声色地朝他眨了下眼,云潇眉梢悄悄挑了下,好容易才收敛住嘴角的笑。
父皇眨眼就是许诺待会儿告诉他了。
萧让想起一事,努力绷紧嘴角“相父昨日可见着了谢不遇”
边关安定,谢不遇也终于没事干回京定居了。
“没,他怎么了”
萧让道“相父昨日没去早朝,他那叫一个鼻青脸肿。”
云歇脸黑了黑“又不老实被打了”
谢不遇在边关历练时认识了个女扮男装的大将之女,那叫一个英姿飒爽、武功卓绝,巾帼不让须眉。
二人一见钟情,当即就以天为铺以地为席。
然后他就不顾他娘元熙长公主的跳脚把人娶回家了,也算是浪子回头,不过经常一言不合就打架也是真的。
云歇正说着,看着碗里的肉羹倏然一阵难言的恶心,捂住嘴干呕起来。
萧让心猛地一跳,当他是受凉胃不舒服或者吃坏了什么,刚要问,对面原本坐的端端正正的儿子却倏然兴奋站起“爹爹,你是不是怀了妹妹”
他昨天晚上熬夜找书看,想看看他能做点什么给自己造个妹妹出来,然后就看到那本大昭科普书上说,他爹爹怀了妹妹时会恶心干呕。
自家崽思路太跳脱,萧让第一时间愣着了,好半晌才明白崽是在问云歇是不是有喜了。
萧让被逗笑了,摸了摸崽的头发“你倒是懂得挺多。不可能的。”
云歇也已经好了,安心得很“不可能。”
他上次吃了药的。
云歇见萧让一脸隐忧,漫不经心道“用不着叫太医,大约是有点胃胀气。”
他刚说完脸色又是一变,眉头深蹙,低头干呕,脸色微微发白。
云歇边呕边想这胃胀气真是没完没了了。
萧让见他症状不轻,刚准备差人去叫太医,一偏头发现原先坐在位子上的儿子不见了“云潇呢”
云歇一慌,刚一偏头,老远就瞧见云潇拽着沈院判的衣袂下摆一路狂扯朝他们这边奔来,边走边回头,蹙着眉毛催促“沈爷爷你快点快点快点”
沈院判在背后叉着腰气喘吁吁。
云潇着急地大有抱起沈院判飞奔的势头。
云歇不难受了,望着这场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