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悦也没有计较他的嘲笑,她弯了弯眼眸,丝毫没有客气,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身体伏趴在他的后背上,她笑盈盈地凑到了江词的耳侧,柔声道“ 那辛苦你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上,很痒,江词忍住了伸手去揉耳朵的冲动,他轻而易举便将人背起,“ 你看路,摔倒了我可不负责。” 说着,他故意地颠了颠她。
苏悦吓得赶紧死死抱紧他,整个人贴着他的后背,颤着声音说道“ 江词,别玩,很危险的。” 她怕死了,地面上很多小石子,摔地面上可疼死了。
江词勾唇,“ 哦,那你要抱紧一点了。”
路上有点颠婆,苏悦开始的时候被江词背得提心吊胆的,逐渐的,看着他走得很稳,她才松了口气。
“ 江词,我重吗” 苏悦问道。
“ 比竹竿还轻。” 江词声音低哑。
什么烂比喻,苏悦嫌弃地瞥了瞥小嘴,这男人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她双手又搂紧江词,目光不经意落到了江词的耳朵上,她惊讶地发现,他两侧的耳尖尖都通红通红的。
“ 江词,你的耳朵红了。” 苏悦对于这一发现很是惊讶,江词这样的男人竟然会耳朵红她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冰凉的指尖摸上了滚烫的耳尖尖,“ 还很烫,江词,你在害羞吗”
江词浑身一僵,他清磁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意,又带着几分恶劣,“ 谁害羞了你这样蹭着我,我又不是死人,会没反应” 他的声音沉沉的,笑道“ 我说错了,你不像竹竿。” 那些竹竿又直又硬,哪有她这样温软的触感啊。
苏悦一阵错愕,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江词说的是什么,她瞬间涨红了脸,摸着江词耳朵的指尖用力,直接拧着,“ 江词,你还要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