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笑道“去吧。”
次日小七没有去,盖因他没腰牌进不去。
寒冬腊月,刘彻过来吃榴莲,小七又是给刘彻沏茶,又是剥榴莲,又是剥松子,搞得刘彻都以为他要毒死自己,根本不敢吃。
谢琅无声地说出“有事相求”,刘彻才敢伸手。
不出卫青所料,小七真把刘彻说动了。刘彻考虑到谢琅上半年忙着耕种夏收,便跟小七说立秋日出发。
小七当时便高兴的又蹦又跳,嚷嚷道,“三爷,只我们四个,别带去病叔叔啊。”
“四个”谢琅看着他。
小七点一下头,“哦,错了,是五个,还有据儿。”
“陛下,不好了”
刘彻眉头一皱,“谁呀”
谢琅出去看看,“像是你宫里的小黄门,以前随你来过。”
“问问他出什么事了。”刘彻道。
小黄门急急道,“大将军受伤了。”
“什么”刘彻神色大变,“在哪儿怎么伤的”
“奴婢也不知。奴婢听太子说的,是李,李广老将军的儿子李敢伤的他。怎么伤的,奴婢,奴婢还没来得及问。”
刘彻勃然大怒“该死的竟敢来人,备马”
“小七,看着家。”谢琅连忙把小七的马牵出来。
小七跟上去“我也去”
“看家”刘彻瞪他一眼,就冲谢琅说,“走”
谢琅忙问小黄门,“仲卿在何处”
小黄门忙说“侯府。”
刘彻直奔卫青府上。谢琅赶到见卫青府上大门紧闭,跳下马就踹门。
“何人三,三公子,陛下你们”
“让开”谢琅抬手把他拨开,直奔卫青卧房。然而,到门口,卧房门开了。谢琅脚下一顿,“你没事”
卫青苦笑,“谁说的啊小伤,不碍事。”
刘彻见他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些虚汗,不禁皱眉,“伤在何处”
“胳膊上,几日就好了。”卫青道。
谢琅走过去,“是吗”趁其不备,攥住他的右胳膊。
卫青倒抽一口气,脸色变得异常吓人。
“这叫无事”刘彻瞪他一眼,“来人,宣太医”
随后赶到的侍卫应一声,就匆匆往皇宫跑去。
谢琅松开他,“进屋说。”看向刘彻。
刘彻微微颔首,跨进卧室。
卫青不禁看一眼谢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是贱妾说的。”门后里闪出一名年轻女子,“贱妾拜见陛下,参见三公子。”
谢琅见过她,卫青的妾,“你”
“贱妾曾见过侯爷用飞鸽给三公子传信。”女子说着,忍不住看一眼卫青,担心卫青训她。
刘彻见状,开口道,“继续。”
“贱妾想到李敢他是关内侯,贱妾找三公子,三公子还是得去找陛下,就偷偷用太子送给侯爷的那只鸽子,传信告之太子殿下。”女子说着,跪在地上,“求侯爷恕罪。”
刘彻“起身说。”
女子一动未动,“侯爷不准贱妾声张。”
“朕猜到了。”卫青说他几日便可痊愈,又见卫青的妾出面,结合他的性格,刘彻便知卫青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在哪儿”
女子开口道“东市。大儿闹着要出去,侯爷说小孩不可天天关在府中,领着大儿到东市就碰到了李敢。李敢对侯爷出言不逊,侯爷起初没理他。
“贱妾听家奴说,他见侯爷不理他,就追着侯爷骂侯爷是杀人凶手,是他杀父仇人,要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