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的娱乐圈打星梦,事实上,还没有那一点私人恩怨重要我为什么弃钟杳而选你,因为我认为你比她更合适。”
一字一句皆是蛊惑,全砸在宋拾心上,令她愈发抬不动脚步。
沈青谊见她动摇,予以她最后也是最沉重一击。
她说“宋拾,无论女将军成功与否,对你都百利而无一害。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拒绝,况且,我相信像钟杳那样的朋友,肯定会理解和支持你的不是吗”
在宋拾和沈青谊交谈之时,钟杳和靳川正好抵达云水镇,他们特意回来给钟晚扫墓。
往年,父女俩都是春忌日和春节才回来,但今年钟杳满十八岁了,她的成人礼也该和妈妈分享。
云水镇旅游业彻底做起来后,便不允许轿车再开进去。靳川和钟杳在镇口下了车,如同当年第一次回来这,钟杳穿过一条条小巷道拐到了妈妈的墓碑前。
与钟晚下葬那次不同,父女俩这次已经从生疏到亲密。
墓碑前,钟杳主动挽住了爸爸的手,然后摸了摸妈妈墓碑前的照片说“妈妈,我十八岁啦,和爸爸一起来看看你。”
靳川揉揉她脑袋,也笑着看向墓碑“晚晚,你放心,我和女儿会很好。”
顿了顿,他似承诺般道“杳杳十八岁了,但我会更好的保护她,她会继续快快乐乐长大。”
墓碑上的钟晚笑得温柔,好像在回应父女俩。
钟杳在墓碑前坐下,一如既往地,对着她的照片诉说“妈妈,我成人礼那天戴了你提前为我准备的手镯,很漂亮很漂亮,所有人都说和爸爸挑的裙子很般配”
少女对着妈妈的照片诉说成人礼的场面和礼物,一如当初刚到北京,心情不好时对着相册那样。
落在靳川眼里,令他想起她夏令营寄来的信,也是这样琐碎,这样的口吻。
他才发现,或许,这其实是她表达思念的方式。
现在的钟杳依旧会思念会倾诉,但她和以前也不完全一样了,她不再孤单,幸福里也不再暗含那样多的苦涩。
这些思念,她已经能够笑着说了。
然而靳川还是心疼女儿。
墓碑前,他先看钟晚一眼,然后对女儿伸出手说“杳杳,以后你有什么话来不及和妈妈说,也可以先告诉爸爸。”
他还一本正经地道“我相信晚晚会理解。”
钟杳偏过头,好像还是那个傲娇小姑娘“才不要,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有些秘密不会告诉爸爸。”
父女俩一个对视,默契微笑。
碑上的女人也在笑,就好像一家三口并未分开。
扫过墓之后,父女俩又去了一趟孙六娘的店里。
这两年云水镇旅游业日渐发达,孙六娘将自己的一间铺子改来开了个小餐馆,卖点小镇的特色菜,生意意外的不错。
钟杳听孙六娘说,有很多人因为她来到这里,她在与有荣焉的同时,替六姨想了个招揽客人的主意。
她特意带着爸爸到六姨的小店,先在门口与招牌合影一张,然后又让六姨炒了几个菜,和爸爸坐桌上连同一桌子菜拍了照。
之后,她对孙六娘说“六姨,等今晚微博人比较多的时候,我就把今天的照片都发网上。你把照片拿去照相馆洗出来,再贴在这面墙的正中央,就说是我和爸爸亲情推荐的店。这样生意肯定更好,外面很多网红店都有这样一个照片墙。”
说着,钟杳又摸出个拍立得“六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