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玄离的声望因为这传送柜的出世日与俱增, 聂潇坐不住了。
他之前准备好的计划被全盘打乱,根本无计可施。
因为就算他想要传播谣言青阳剑派内, 根本就没有人
这传送柜的出世对于这青阳剑派内也是个稀罕物件,一波一波的剑修像个土包子一般组团出去围观他们对于新事物产生的热情盖过了一切小道消息, 更别说玄离还在宗门内新增加了一个宗门任务驻地守卫传送柜。
这份任务事少钱多离家近,许多人都为此抢破了头。
就算这项任务抢不到, 玄离又增加了许多需要在青阳城及周边郡县维护治安的任务,剑修们来来往往,极少在宗门内停留。
有了奔头之后, 青阳剑派内修士纷纷积极向上, 一扫前段时间的苦大仇深与猜忌。见了八岐与白娇娇也不再冷面相对, 而是笑意盈盈。
他好不容易谋划的事情就这么成了空,气得他直接摔了一套上好的瓷具。
“聂道友,”严鸣见此情此景也有些慌乱, “是不是我们就再也没有办法了”
“还有一个办法。”
聂潇在严鸣面前故作冷静, 然而实际上, 手背的青筋已经紧紧地绷起“这传送柜是青阳剑派出了灵石找无极宗定做的不假, 但这里面的传送阵法,是阵道门的人刻画的。”
“阵道门”
见严鸣对于这个名号不甚了解,聂潇又补了一句“太白宗,阵道门。”
严鸣顿时有了些许印象“那个叛逃的林正峰便是出自阵道门”
聂潇点头。
“难怪难怪”
难怪他前几日听到有些弟子在说什么阵道门什么季星,他当时心中烦忧,便没往心里去, 想来这太白宗与青阳剑派偶有摩擦,这些弟子应当是见过阵道门的人,并且知道那些人的身份。
见严鸣态度松动,聂潇又道“你只需将此事往青阳剑派内传开,自然就会有弟子不屑于与这类偷窃叛宗之人为伍。”
严鸣摇头“他们已经知道了。”
此路不通
聂潇换了一种思路“你将此事,对着青阳城内的其他修士宣扬开来。”
“可”严鸣又有几分犹豫,“现下这传送柜的名字已经挂上了青阳剑派的名号,若是将此事宣扬出去,岂不是连青阳剑派的声誉也受损”
聂潇心中忽然感到十分憋闷。
但他除了煽动舆论之外,又无计可施
这里毕竟是青阳剑派,而不是天照宗。
他的身份顶天也就是一个暂时住在礼宾馆的天照宗来客,几乎没有他能够动用的忍受和势力。他在此处处受限,自然不能够拿出当初在天照宗时的手段。
聂潇面色略有些阴沉,而后他道“就按我们的原计划。”
“放出消息,说青阳剑君是被玄离害死”
“轰”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巨大的轰响。
“什么声音”
严鸣顾不上听他说话,而是快步走出了屋外。
他瞠目结舌地望着山门处“有人在攻击青阳剑派的护山大阵。”
话音刚落,这二人便听见一尖利的女声“徒儿桑眉,修为已至元婴,特来拜见师尊,答谢师尊无上恩情”
严鸣与聂潇对视一眼,一齐飞往山门处。
山门处已经因为这动静引来了不少弟子,众人议论纷纷
“这是谁她的师尊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