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 他发誓,这是他这一辈子,看见西门吹雪笑的最甜的时刻,甜的让他浑身上下都起鸡皮疙瘩。
虽然刚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看这个女子年岁和身材,就知道不可能是西门吹雪了,可是这脸也太相似了吧而且近距离看,一丝瑕疵都没有,那就代表不可能是易容话说回来,听说西门好像每年都是请名妓回家伺候他梳洗束发的
陆小凤浑身一震,心想难道是年轻不懂所以擦枪走火了
“姑娘今年贵庚”面对可能会多出一个大侄女,陆小凤是真的惊得不清,尾音都跟着颤了颤。
花酸菜眨了眨眼睛,捧着脸掐着嗓子娇滴滴道“奴家今年十四。”
陆小凤不忍扶额,看着西门吹雪的脸撒娇,真是一言难尽。但是,如果十四的话还真有可能啊
阎铁珊作为有幸作为西门吹雪追杀幸存者也有些触目惊心,说话都不利索了“这姑娘这姑娘长的怎么”半响才憋出了一句“长的这么这么吓人”
这话一出,花酸菜就不高兴了,转头冷脸道“会不会说话我这么天生丽质沉鱼落雁,哪里可怕了啊”
陆小凤卧槽,冷着脸更像了
金九龄没有真正的见过西门吹雪,所以对两人的态度有些不明所以,奇怪的笑道“你们两人这是怎么了这位姑娘也算是个美丽佳人,怎么跟看见鬼似的”
陆小凤苦笑的扯了扯嘴角,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还好这里江湖人士来的少,见过西门吹雪的就更少了,不然只怕明天就有西门吹雪私生女遗落青楼的传言了。
陆小凤不说话,阎铁珊就更不敢说了,他刚刚才从西门吹雪手下捡回一条命,可不能白白丢了。
房间里总共就三男人,这么巧另外两个花酸菜都认识,加上坐在中间的金九龄头上那么大一个悬赏令标志,是他没有错了干
花酸菜咧出一个笑容,端着酒壶就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金九龄身边,“哎哟喂,大爷真俊啊奴家来给您倒酒哦呵呵呵”
这爽朗又肆意的娇笑让陆小凤眼角一抽。
这难道就是物极必反
金九龄抬眸冷冷看向女子,面容虽带着着浅浅微笑,但心中却在警惕,他是个聪明人,这古怪女子来的巧,且一看就不是栖凤阁的人,更别提陆小凤和阎铁珊对她的态度如此奇怪,不得不防。
花酸菜毫不客气一把挽住金九龄的手,不留痕迹的摸了摸金九龄身上的时装,心中酸唧唧的想,不亏是金色时装,手感和白板的就是不一样。
只可惜了是个白板装备,花酸菜心酸又不舍挪开手,然后眼睛一亮,又瞄上了没有被绑定的腰带。正准备准备摸摸那条金色品质的腰带,金九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深意笑容。
“姑娘未免也太过猴急了。”
花酸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心虚道“我就摸摸。”最多你死了以后再捡回来。
金九龄将酒壶放在她的手上,淡淡道“姑娘不是来伺候我们喝酒的么,那就倒酒吧。”说罢看了一眼陆小凤面前的酒杯。
花酸菜恋恋不舍在金九龄腰腹上流转,叹息一声,苦仇深恨的又坐回了陆小凤身边,给他倒酒。
陆小凤还沉浸在西门吹雪可能有私生女,他可能有个便宜大侄女的这个震撼消息中,看到花酸菜坐在身边,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花酸菜随口道“奴家叫酸酸。”
酸酸好俗气的名字,像丫鬟,难道是从小在楼里长大,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