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好”
“嫂子好”
白纸鸢坐在阿甘龙虾店里“”
尴、尬、无比。
她真的非常想说,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的嫂子,真的不是,我只是个高三生啊天。
章梓澜确认成卓没什么事以后也跟了过来,她坐在白纸鸢旁边,脸上的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但她和白纸鸢想的一样,郁晚怎么还不开口解释些什么他不开口,她俩也不敢开口呀,说的不好抹了他作为“大哥”的面子咋整。
白纸鸢已经在桌子下对郁晚戳戳捣捣半天了,意思很简单,就是要他澄清俩人关系,哪知郁晚就当没感觉一样,甚至到最后将白纸鸢的手一捉,不冷不淡的看了她一眼,白纸鸢汗毛一竖,不敢瞎动弹了。
章梓澜坐在白纸鸢右边,看不见白纸鸢和郁晚握在一起的手,她奇怪的盯着白纸鸢“阿鸢,你这脸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红你发烧了”
白纸鸢一惊,躲过她伸来的手“啊不是,没有,我,我,我大概是今晚运动过量”
“哈运动过量你干嘛了”章梓澜莫名其妙。
“就跑步骑车”白纸鸢心虚的摸了摸鼻头,她今天还不止跑了一次呢。
不让摸额头那就摸摸手,章梓澜握着感受了下,还行,温度不高。
白纸鸢心里直哼哼,都怪郁晚,两次都因为他
正走神呢,鼻尖忽然出现一杯水,她差点看成了斗鸡眼。
郁晚端着水递在她面前,“运动量大,补点水分。”
“哦。”白纸鸢刚想去接,忽然一愣。
左手郁晚牵着。
右手章梓澜拉着。
她用什么喝,当她是乌鸦要衔石头来喝
她瞪着郁晚,眼神落下又起来,眼里写着放手,你不放手我怎么喝。
哪知郁晚就不放手。
白纸鸢脸通红,咬牙切齿“放手。”
“什么阿鸢你在说什么”章梓澜伸过脑袋来。
白纸鸢连忙哈哈笑两句“没啊你听错唔。”
一杯水抵住她的唇,温热水流从喉管一路往下流去,堵住她尚未说出的话,惊了在坐所有人。
白纸鸢眼睛睁的大大的,意外的望着郁晚。
郁晚右手仍然握着她的手,左手端着杯子喂她喝水,额发下的眼睛是深沉的黑,好像发现白纸鸢在偷看自己似的,他抬起眼皮。
白纸鸢撞入他的视线,有些猝不及防,一激动喝水就呛着了。
咳得厉害,感觉到一只手在身后拍着背。
“没,咳咳,我没,咳,事。”
她的小脸涨得通红,郁晚拿纸巾给她擦唇边的水。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心和细心。
身边鸦雀无声,全都怔怔的看他们俩。
坐在白纸鸢身边的章梓澜将他每一个动作都看进眼里,连她自己都有些怀疑,数日前那个把人往死里打的人到底是不是他,今晚这个人是不是有点过分温柔
郁晚带来的人虽然不全是认识久的朋友,但多少还有几个。现下都交换了个眼神,同样感觉不可思议。
一人在手机上打下字发了过去“郁晚变了许多。”
别人回“只是在她面前吧。”
两人又对视一眼,心里有数,就不说话了。
没一会儿龙虾什么的上来,郁晚几乎不动筷子。
其他人喝着酒,不一会儿就敞开嗓门开始聊天,郁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