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闫明抬了抬下巴, 叫住想强硬地把保安拖过来的刀哥“不进去也行, 就在这里说吧。”
“诶,是。”刀哥立即知机地应声, 推了保安一把、让这货老老实实站住。
这家伙吧其实也是在玩心计,他的块头比保安要大不少, 真想把保安拖进大门内的话虽说也不至于轻松到手拿把掐, 至少不会这么费力他看出保安不想,或者说是不敢进入场馆里,心里面隐隐约约犯嘀咕, 这才有无无意装模作样。
闫明没在意刀哥玩的那小聪明, 盯着两股战战脸色发白的保安看了会儿,淡然地道“这个游泳馆死过人不是什么秘密, 网络上都搜得到,不过这又如何呢,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多的人口,哪块地儿没死过人年纪轻轻的, 没有必要这么迷信,连死过人都忌讳吧。”
“是是您说得是。”保安赔笑着点头哈腰。
“”刀哥一脸的不忍直视,这货也真是够蠢了
“哦所以说你确实是因为忌讳这个场馆里死过人, 才不敢在晚上踏进来”闫明脸一下拉了下来, “那怎么我们进来你一句提醒都没的怎么,你的命比我们的命贵”
保安一脸愕然,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给套路了
“哎哟, 看我这嘴”这家伙懊恼地抽了自己一嘴巴, “不是,明少爷,您别误会,贵人命重,我这种人命轻,这才、才不是我要乱说啊,您这样的贵人来这里的我是真没听说过会出事的,就我、我们这种人,八字轻、命又贱”
“行了,别扯淡了。”闫明不悦地打断对方,“我没记错的话,是说这个泳游馆几个月前出过保洁员意外淹死的事故,没错吧。”
“是是,就是个意外。”保安忙道,“有个、有个新来的保洁贪场馆环境好,趁着闭馆偷偷下水游泳,结果不知怎么的淹死在里面”
“你觉得我看起来挺傻的”闫明奇怪地看着他,“这事情是三个月前出的,是吧,现在是七月份,三个月前就是四月,刚过清明。以湘南的天气,四月份的晚上,能炎热得让人想游泳还是说都闭馆了里面的空调也不关,直接开到第二天还是那个保洁身体素质特别好,四月份的夜间都不怕冻,傻不愣登的下水游泳”
保安哑口无言。
闫明双手仍然插在兜里,隔着三米开外的距离盯着额头冒汗的保安,淡然地道“我再怎么没常识,淹死的人什么样还是知道的。场馆里那个女的,看上去可不像是淹死。”
保安刀哥“”
“明、明少爷”刀哥了一跳,抬手朝闫明身后的场馆内指,“您,您的意思是这、这里面,有、有个女的”
“是啊。”闫明平静地道,“我们刚进去就看到有个女的从女子更衣室出来,披肩发,中等个头,长得有几分姿色,似乎是在打扫卫生脸上好像挨过拳头,都破相了。”
刀哥,当场打了个寒颤
闫明盯着保安,一字一句地道“她的右眼眉骨伤得还挺重,你有没有印象”
抖得跟筛糠一样的保安,直接出溜到了地上。
“喂你小子难不成跟你有关”刀哥惊了。
把帮派分子往任侠义气上扯的,基本都是纯扯淡。
但要说除贩毒、人口贩卖集团之外的帮派分子都暴戾好杀、不当人子,那也不全对
公权力严重失职的社会,靠取代基层公权力而滋生、壮大的帮派份子,一定程度上确实能起到对底层民众的管理作用毕竟他们是靠寄生在人气旺盛、能保持水平之上的社会运转的人口密集区域生存的,如果一块地儿彻彻底底民不聊生,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