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否认自己出的纰漏,“仔细想想,他既然是有秘密的人,肯定要比一般人警醒得多。”
陆染风一下就有点犯恶心“那,他该不会在菜里面应该不会吧”
“不会,他应该只是来确认我有没有把他的秘密说出去。一个胆子大到会在住着外人的家里洗血衣、生活态度又相对严谨的人,是会给自己留后路的,没那么容易破罐子破摔。”杨珊眯起眼睛,“我没有动他送的菜,而你们都动了,只要他智商没下线,就应该知道这个意思只有我,知道他的秘密。”
“你在拉他的仇恨值”陆染风理解到杨珊的意思了。
“比起想办法保护另外三个,还是给他指定一个明确目标比较省事。”杨珊微微一笑。
下午,周老憨没有出门。
他像往常那样将对开的院门打开一边,搬了条小板凳坐在院中水龙头旁边,在洗菜用的水泥池子旁磨刀。
周老憨家前些年承包过果林,虽然后来赔了钱、没继续干了,但当时用过的园林柴刀留了下来。
这种柴刀顶部带有一个内弯的勾状结构,特别适用用来割那些野蛮生长的荆棘藤蔓,当然割断别的什么,也很容易。
耐心地、仔细地磨了半个多小时,用清水往磨出浆泥水的刀身上一冲,被磨得光滑锐利的刀刃便急不可耐地反射出闪闪寒光。
周老憨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脑子忍不住幻想起这把刀再次派上用场时的场景
“忙着呢周哥。”
清脆的女声忽然响起,周老憨手一抖、差点没握稳刀把。
猛然抬头,却见那个疑似潜入过他的房间、发现了他的秘密的小姑娘,正提着个行李袋笑盈盈地站在门口。
周老憨阴沉的脸色,本能地瞬间变成憨厚笑脸“嘿、嘿嘿小妹子,回来拿东西呢”
现在可是大白天,而且对方站在大门口,一个不好,她转身就跑、大叫大嚷把周围邻居惊动,那麻烦就大了。
“不是,是忘记把这袋东西提回来”杨珊随口说着,抬脚进门。
“哐啷”一声,她手上那个行李袋撞到了关着的另外半扇门上,整个袋子震动了下、发出几声金属碰撞声,没有拉紧的拉链被震松,一截金属管从松开的拉链处凸了出来。
“哎呀,这个破袋子”
杨珊嘀咕着将行李袋提高,伸手把那截金属管怼回袋子内,笑着解释“只是模型,不是真货,拍戏用的。”
周老憨,仍然是一脸憨厚的笑。
杨珊似乎是不放心,默默地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一笑,从衣服口袋内掏出把短管手枪“这个才是真货。”
她将手提袋放下,当着周老憨的面儿给短管手枪装上消音器,面无表情地朝红砖垒的院墙墙角处开了一枪。
一声闷响,墙角处碎砖块飞溅。
杨珊吹了下枪口处冒出的硝烟“我们互相保守秘密吧,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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