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沢田纲吉,看着后辈拿着气球去哄小女孩,直到她破涕为笑,甜甜地朝二人道谢。
送走小女孩后,藤丸立香话锋一转,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其他人呢”
虽然瓦里安现在暂时按兵不动,但不保证他们不会像上次一样暗中偷袭,沢田纲吉和同伴待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
“拜托了,不要告诉他们其实我是躲着狱寺君和山本他们出来的,怎么说呢呃、我”褐发少年支支吾吾,像是有很多话想要讲,但是找不到宣泄口。
他指了个方向,“那要不要去聊聊”
河川悠悠地流淌着,不惜疲倦,一路朝着既定的方向奔涌而去。
两人躺在河边的草坪上,风轻轻吹拂,偶尔带来花的香气,仰望天空,时而有飞鸟经过。
沢田纲吉开口却先是道歉,明明是自己的事情,还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
“我习惯了,不妨说说你的事情吧。”
在藤丸立香的鼓励下,这个生性怯懦的男孩在长时间的积压后终于一吐为快,家庭教师的事情,被斯巴达式强制学习的事情,还有戒指的事情,全部都发泄了出来。
“本来就是他擅自闯入别人的家,然后又擅自说是我的家庭教师,还说要把我锻炼成黑手党的一把手什么的我的生活完全变了个模样,真的是糟糕透了”
藤丸立香听着听着有些走神,虽然他没有这样一位鬼畜的家庭教师,但被迫走上命运的感觉太过相似。
忽然间,他看到了那个无奈之下踏上人理修复旅途的自己,其实在玛修请他握住她的手的时候,他就在掩饰自己的颤抖。
那是人类对死亡的本能恐惧。他不是英雄,也不是身具才能的魔术师,理所当然的害怕,理所当然的怖畏,是一个普通人直面死亡时最真实的反应。
本来他应该正常的考一个大学,正常的毕业,然后再当一个正常的上班族,忙忙碌碌浑浑噩噩。但在控制室发生爆炸之后,藤丸立香的整个人生都被改写了。
可是
藤丸立香认真地问他,也是认真的问自己,“那些事情让你觉得很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