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秦王那狗刨的祸害, 心里不禁骂道, 我竟然被他当年那些无聊的举动连累至今。
“这与妾何干”我问。
柏隆道“在下曾在大将军近前用事,知道大将军虽风华倾世, 却不近女色, 就连先帝有意以公主许配, 大将军亦推辞不受。而大将军得知夫人之事, 竟即刻亲自来看。大将军虽不曾将能让大将军如此牵挂的女子,除了云氏别无他人,而夫人的年纪与云氏正是相当,夫人若不是云氏,还能是谁”
我没答话。
其实,我并没有幻想过柏隆对我的身份一无所知。并非因为我知道柏隆有多聪明,而是对于柏隆这样的近侍而言,公子和我的关系,就算极力掩饰,也很难让人信服。公子大约也是这般想,故而他虽然没有在柏隆面前明说,但也不曾刻意装模作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事已至此,公子既然信任柏隆,那么我便也不必做多余之事。
我淡笑“县长果然人杰,难怪桓公子如此倚重。既如此,你我便是一家,会稽国之事,县长若有所获悉,还望不吝告知。”
这番话,柏隆看上去显然受用,笑了笑“会稽国那边,在下确派了人去盯着,这两日也确有些消息传来。”
“哦”我说,“愿闻其详。”
“也无甚大事。”柏隆道,“昨日,会稽王世子奉诏,亲自启程去雒阳为先帝治丧。”
“奉诏治丧”我讶然,“是今上下的诏”
“正是。”
我沉吟“可知何故”
柏隆道“在下也不知。不过每逢国丧,宗室皆须得出面,会稽国是大国,总要有人到京中去一趟。会稽王薨了,想来便该王世子出面。”
这般道理倒是说得过去,我微微颔首。
柏隆看着我,目光一亮“夫人可是算出了什么兆头”
我说“县长何有此问”
柏隆有些不好意思,道“此在下私问。在下久闻夫人那出神入化的才能,甚想见识见识。”
我叹口气,道“妾岂不想,实乃不敢。国运之事,乃是天机,不可轻易卜问。前番因得扰动天际,妾几乎命丧雒阳。不但如此,一旦触动天规,还会祸及求问之人。如平原王和皇后,若非他们强问,也不至身首异处,死状凄惨”
柏隆听得这话,面色微变,忙道“夫人此言甚是,天机不可泄露,莫轻易触碰才是。”
我看着他,欣慰一笑“多谢县长体恤。”
柏隆感慨“如此说来,夫人那一身奇术,将来竟是无以施展了”
我说“倒也不尽然,只要不是国运大事,可卜算无妨。”
“哦”柏隆目光一亮。
我继续说“县长若不信,妾可为县长算上一回。不过今日妾来得匆忙,不曾带上龟甲铜钱等物,县长若不弃,倒可测一测八字面相。”
柏隆忙道“岂敢劳累夫人”
我笑笑“县长客气了,不过举手之事,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