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如此,母亲早去早回。”他说着,看我一眼。
“知晓了,你回去吧。”长公主说罢,在内侍的搀扶下,转身登车。
车马辚辚离开府前,往内宫而去。
“元初对你甚为在意。”路上,长公主忽而道。
我愣了愣,看向她,只见她似笑非笑,描画精致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公子方才必是又疑心奴婢参与大事谋划,故而那般说话。”我说。
“我说的不是方才。”长公主道,“我说的是他去淮南之事,你有何说法”
她终究还是问起了。我并不慌乱,拿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答道“此事,奴婢亦问过了公子。那时公子在雒阳无事可做,又无游乐,实在腻烦了,便想出去散心。那时他正好闻得奴婢在淮南,公子从未去过,便索性也跟了去。”
“哦”长公主看上去不置可否。
我无辜道“奴婢所言句句是实,公主若不信,不若去问公子。”
其实我希望她继续驳斥我,认为我嘴硬狡猾,实则对她的宝贝儿子图谋不轨,然后打心底想把我赶走。
可惜长公主并没有坚持,只淡淡道“罢了。”说完,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