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后的酸胀感被缓解,那种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 像退潮一样缓慢游移。
撤退,卷土重来,再撤退, 又卷土重来。
少年润如玉的皮肤上蒙着层薄汗, 颈后的那方寸大的位置, 保护着腺体的那层薄薄的膜已经被攻破, 齿痕横亘, 昭示着占有欲。
江印埋头深吸口气, 抬手顺着季初渺后辈, 一遍一遍安抚。
“唔”少年瘦削的身体还有些抖。
季初渺缓了好一会儿, 才回过神来。他只觉得后颈完全不是自己的了,伸手往后摸,都能让自己一个激灵。
江印抱着,始终没松手。他小心地起身, 绕到季初渺面前去重新躺下, 与对方双目相接。
季初渺眨了下眼,就被托住后脑。
江印袭上前的动作温柔又不容拒绝, 酒香如织沉沉压来, 瞬间充盈满季初渺的口鼻。
季初渺逐渐掉入江印的节奏中去, 直到听到宿舍楼下的喧闹声。
大家去食堂吃饭了。
“我去吧。”心满意足的某人很自觉“想吃什么”
“红烧江印。”季初渺声音不再虚弱发颤,明显有精神了不少。
他全身软软的不想动,偏头去看。
只见高大的青年从床边站起,躬身给掖好被角,随手把身上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下,从季初渺落在床边的衣服口袋里顺走房门钥匙时,还忍不住低笑了声。
江印隔着被子揉了揉季初渺的手臂“咬疼你了,抱歉。”
季初渺翻了个白眼,作为曾经真心实意当自己是aha的oga,真当他听不出江印那餍足的语气到底有几分抱歉么
罢了罢了,说到底他没真那么难受。
季初渺拿脸蹭了蹭被沿,发现不仅被外,就连被里都江印信息素的味道。
简直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江印打了两份饭,一路遇到不少选手。被问及打饭是不是给季初渺的,他都没有否认。
开门声响起,季初渺正在反着手给自己贴腺体贴。他明显并不熟练,贴歪了又刺啦一声扯下,疼得嘶地一声。
江印看到的第一眼,正是少年叠着腿坐在被褥间、挺背低头双手向后,宽松的衣领下一双蝴蝶骨振翅欲飞的模样。
江印捏着打包盒的手指紧了紧。
新的腺体贴被拆开,细致地贴上了带着创口的位置,最后还被温热的指腹给轻轻抹了一遍。
瑰丽的玫瑰香瞬间就消失了。
江印站在季初渺身后,无声地抬起自己的手指,在鼻尖嗅了嗅。
“红烧鱼”季初渺攀着床沿往桌上的打包盒看去“当喂猫呢”
江印眼中闪过笑意“喂小祖宗。”
季初渺一愣,诧异地看向江印,没想到对方这么知情识趣懂服软,说着说着也跟着笑了“还行”
趁着江印给鱼去刺的当口,季初渺注意到打包盒旁边的文件夹。纸的第一页印着节目组的o。
“决赛赛制”季初渺大约心里有数,他把文件拿到手上翻看。
比起当时他报名时搞到的节目组企划案,新版的赛制还是有些许更改。为了给选手更大的展现舞台,节目组最后还是敲定了“1 n”的赛制。
“三比三比四,观众投票占三成,o场得分占三成,团队总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