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长陵点头,傅玉殊缓声开口“秦衍的要慢些,我没想过你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他得重新做了。”
“不妨事,”傅长陵笑起来,“先把婚事定下来,婚礼,慢慢来也行。”
“你好像很急”傅玉殊有些奇怪,傅长陵提着酒,一手撑着自己,仰望着远处高悬的明月,缓声道,“也不是急,就是不踏实。总觉得现在的一切,都过得太好了。”
说着,傅长陵转头看向傅玉殊“物极必反,过得太好,反而心慌。”
“你就是没有富贵命。”傅玉殊埋汰他,“你呀,就是没过过好日子,好时候来了,就觉得自己接不住。不过你放心吧,”傅玉殊拍了拍他的肩,“爹会安排好,你好好成亲就是了。”
“嗯。”
傅长陵喝了口酒,和傅玉殊碰杯“明个儿,就拜托父亲了。”
“好说。”傅玉殊应声,想了想,他叹了口气,“你真是个赔钱货啊,娶媳妇儿要我花钱。如今和个小子结为道侣,也是我花钱。”
“谁让您有钱呢您要是没钱,我入赘到鸿蒙天宫也可以啊。”
“你现在和入赘有什么区别”
傅玉殊白他一眼,傅长陵大笑起来,父子两便有一搭没一搭唠着嗑,喝着酒,聊着天,偶尔往旁边檀心剑上看一眼,无需言说,两人似乎都能察觉,仿佛有个人静静坐在旁边,温柔注视着他们爷俩。
和傅玉殊喝了一夜酒后,等到第二日,傅玉殊清点出一份礼单,便带着傅长陵和秦衍一起前往了问月宫。
秦衍没有进去,到了问月宫门口就停下,站在门外等他们。
而傅玉殊提前和江夜白打了招呼,傅长陵跟着傅玉殊进问月宫时,江夜白已经将人清理干净,只有他在问月宫内等候。
傅玉殊领着傅长陵进了问月宫,傅长陵上前去,跪在江夜白面前先行礼,恭敬道“师父。”
江夜白点点头,抬手让他起来,转头看向傅玉殊“傅家主今日过来,不知有何贵干”
“听闻江宫主近日突破,特来恭贺。”
傅玉殊说着,抬手一挥,傅长陵便端着一份礼物,放到了江夜白手边小桌上。
江夜白神色不动,只道“傅家主客气了。”
“应当的,”傅玉殊笑起来,“小儿这些时日,承蒙宫主照顾,以前在傅家一直无法精进,幸得宫主指点,如今竟已步化神之列,这点礼物聊表心意,还望江宫主莫要嫌弃。”
“这本是他的造化。”
江夜白平淡出声,应道“我也没做什么。傅家主抬举了。”
“哪里,是江宫主过谦了。”
傅长陵听着傅玉殊和江夜白寒暄,跪在一边给两个人倒茶,一面倒茶,一面给傅玉殊使着眼色,让他快点进入正题。
傅玉殊假作没看见傅长陵的眼神,同江夜白又聊了一会儿其他杂事“江宫主突破那日,听闻和几位高手起了冲突,也不知那几位高手是哪里来的,竟然敢在鸿蒙天宫地界上撒野。”
“傅家主消息到也快,”江夜白缓声道,“那几个人我已经处理了,傅家主不必担心。”
“也是,”傅玉殊奉承道,“有云泽第一剑镇守,想必那些人也讨不了好果子吃。江宫主在,就是让人放心。说起来,小儿脾气跳脱,但江宫主门下那位大弟子秦衍,到和江宫主一样沉稳。”
江夜白端茶的手顿了顿,傅玉殊试探着道“不知秦小友如今可有婚配”
江夜白沉默着,傅长陵见状,赶紧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