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柴忻愉和付和煦暧昧恋爱,这段感情被阻止,她更抬不起头。
后来柴忻愉有了能力,却对感情愈发自卑。她和付和煦这些年分分合合,却始终没有想要步入婚姻的打算。
柴忻愉害怕结婚,每每想到结婚,她总会想到父母的那段婚姻。而在不久前,付和煦和她求婚了。
其实柴忻愉是想答应了,可话到嘴边,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她这样的态度无疑让付和煦动怒,两人难免争吵。
一段争吵,让原本亲密的两个人元气大伤。
柴忻愉前来工作,自从和付和煦吵架之后,已经有数天未见面。而两人之间唯一的联系,竟然到了分手的地步。
“我期望一段岁月静好的感情,可我的工作不允许,付和煦的性格也不允许。我们之间似乎怎么都不合适。”柴忻愉说起这些,脸上是止不住的落寞。
周又菱忍不住安慰她“只要你们都尽力了,那就好了。”
这句话似乎戳到了柴忻愉的某个点,她自嘲一笑,说“我和付和煦都是自私的人。我们都期望对方能够为自己做出改变,却很明白这不可能发生。”
周又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沉默。
柴忻愉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对周又菱道了声抱歉。
一直到最后,周又菱也没有告诉柴忻愉自己和付勋州之间是如何经营的。
或许柴忻愉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可她自己却一直视而不见。
时候不早,周又菱的胃也不再胀气,她和柴忻愉道了别,转身上了电梯。
看着电梯里显示楼层的号码在逐渐往上,周又菱想到这个时候的付勋州肯定乖乖地和孩子在睡觉,忍不住唇角上扬。
回到房间,周又菱果不其然见到付勋州已经抱着女儿在睡觉。只不过,在周又菱进入房间的时候,付勋州起身,轻声对她道“回来啦。”
周又菱的身上似乎还带着一些潮气,她快步朝付勋州走来,二话不说往付勋州的怀里钻,瘪着嘴一脸委屈的模样。
付勋州被周又菱的这个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连忙问“怎么了胃还不舒服吗”
周又菱摇头“没有,吃了药胃很快就舒服起来了。”
“那就好,以后再也不吃糯米食了。”付勋州说着轻轻拍了拍周又菱的背,伸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拢了拢。
“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付勋州亲吻着周又菱的额问。
周又菱抬起头,对付勋州说“没有啊,我没有不开心呢。我就是有些感慨。”
“感慨什么”
“感慨感情这件事太不容易了。”周又菱说,“付勋州,我们会一辈子都在一起吗”
这是周又菱第一次那么矫情说一辈子这个词,说完之后她很快就后悔,连忙伸手捂住付勋州的嘴巴,道“啊啊啊啊,别说别说,你当我没问。”
付勋州低笑一声,拉开了周又菱放在自己唇上的手,道“你忘了我们结婚时候的誓言了”
周又菱想了一瞬,有些尴尬地朝付勋州笑笑“你不说我倒忘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忘了呢”
付勋州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伸手轻轻弹了一下周又菱的额头,他不介意再说一遍“往后余生,我都愿意终生养你、安慰你、爱惜你、尊重你、保护你。”
肉麻兮兮的话,周又菱听得头皮发麻,又一把捂住了付勋州的唇“好了好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