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勋州用空着的一只手直接揽住周又菱的腰。
她站在上一级台阶,他站在她的下面。
这样的距离刚好让两个人可以平视。
付勋州问周又菱“告诉我,你刚才在我背上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周又菱皱了皱眉,被他禁锢住无法动弹,只能说“也没什么,就想到我们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接吻”付勋州想了想。
周又菱看着他的双眼,问他“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哦对了,你肯定想不起来自己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了。”
付勋州靠近,问“你吃醋”
周又菱挣扎“我吃什么醋我阐述事实而已。”
“你以前从来没有在我面前问起这些,怎么现在突然问起了”付勋州说。
两个人还在一起时,周又菱的确是不敢问这些的。她觉得自己老是纠缠着付勋州过去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也怕他会反感自己。但是周又菱自己心里也是最清楚,她比任何人都想知道他过往的感情。一直到后来,她知道有薛伊宁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如鲠在喉。可那个时候周又菱依旧不会去质问付勋州,她知道他工作忙,觉得自己再拿这些事情去和他争执,未免太不识抬举。
周又菱低低道“大概是释然了。”
“释然什么”付勋州问。
周又菱白了白眼,无语他的明知故问,却仍很有耐性把话说明白“因为已经不在乎你了听不懂中国话吗”
付勋州摇头,说“你说起这些,我也想起一些事。”
“什么事”周又菱问。
很好,既然要说,干脆说个明白吧。
付勋州说“当初你坚持要和我离婚,是因为你觉得我和薛伊宁有一腿,是么”
周又菱默了默。
这件事她不能否认。
当时她和付勋州结婚三年,或许是三年之痒,刚好又碰上薛伊宁回国。那些传闻愈演愈烈,让她怎么能淡然
付勋州说“你从来也没有问过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你就私自对我下了死刑。”
“可你也从来不对外界解释任何”周又菱说。
付勋州语气缓和道“我要解释什么我以为你都是知道的,无需解释。而且,外界的传闻我从来不屑一顾,更不屑解释。只有那些无聊的人才会在背后嚼人舌根,典型吃饱了撑的。当然,我现在为此感到很抱歉。”
周又菱被气笑“你倒是很会解释。”
“事实是如此。”付勋州有些恼道,“另外,你一直误以为我是当年救你的付和煦,自己搞错了救命恩人,最后还迁怒于我。这也是事实。”
周又菱“那你的意思,就都是我的错了”
付勋州“不是你的错,是我们双方都有问题。”
周又菱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这一通说法,居然还说出了自己一身的毛病了。
可坦白讲,即便他们两个人结婚三年,也没有一次是像今天这样开诚布公说话。
以前的付勋州太忙,周又菱也承认自己太能装了一些。总是想方设法在他的面前装淑女,装懂事,最后累的人还是自己。
末了,付勋州问周又菱“还要接吻吗”
“接你个头啊”周又菱举起手想打人。
付勋州按住周又菱举起来的手,道“我不知道怎么样才算第一次接吻,但我知道,我第一次吻你是在婚礼上。那次吻地十分仓促,我当时也紧张。”
周又菱握成拳的手慢慢松开,问付勋州“你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