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勋州又说“好端端的要跟我离婚,是因为在车上看到了薛伊宁的口红吗你也不问问什么情况就胡思乱想”
亏他还想着这段时间空下来了补拍两人的婚纱照,还想着带她去哪里旅游,没想到她居然还意气用事说要离婚。
结了婚是说离就离的吗说话也不多考虑一下后果。
付勋州叹了一口气。
抛开这次的不愉快,付勋州和周又菱其实也有很多愉快的时光,比如夫妻间亲密的事情之后。那件事周又菱一直放不开,每每都不敢看他,缩在他身下像只小白兔,他却爱极了她那副样子。再比如,他喜欢那种回家时候有人守候的感觉,这样让他觉得安心,觉得身后有依靠。最重要的是,他很喜欢她做的饭菜,无论他身在何方,只要想到回家能够尝到她的厨艺,一整天的疲倦似乎都能烟消云散。
到家后付勋州抱着周又菱上楼休息。刚将她放在床上,她就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低声喃喃“不要走,救救我。”
付勋州没有听清,俯身过去,问“你说什么”
周又菱卷曲着身子,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说“好疼好烫救我”
她梦到了那场大火,梦到那根燃烧着的木头死死地禁锢着她的双腿,她推不开,逃不掉。
付勋州不忍心看到她那副样子,俯身过去抱着她,轻声哄着“都过去了,不要害怕。”
周又菱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静,终于安心睡着。
付勋州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仍在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哄着“对不起,我没能第一时间来救你。”
这个时候的付勋州不知道,那将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夜色渐浓,付勋州一时之间却没有什么睡意。他看着恬静入梦的周又菱,想起刚才在酒吧里她那几个朋友的轮番指责。
其实他自己也清楚,结婚这三年他给她的陪伴太少,他也想着弥补。可如今他要掌管一个集团的事务,只能舍去自己的大部分私人时间。
周又菱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日晒三竿。
睁开眼又闭上眼,分不清今夕何夕,只知道自己头疼欲裂。
还未等她完全清醒,就听到熟悉的声音淡淡道“醒了”
付勋州淡淡低沉的声音,让周又菱下一秒清醒过来。
她彻底睁开双眸。
付勋州端了一杯蜂蜜水过来,问周又菱“是不是很头疼”
周又菱缓缓从床上坐起,一脸茫然地看着付勋州。
她只知道自己昨晚在和聪诗还有柏令雪喝酒,喝着喝着,后面发生什么事情她都忘了。
付勋州看出周又菱眼底的迷茫,帮她复盘“喝醉酒,吐了我一身,非要洗冷水澡。还记得吗”
周又菱“”
一点都不记得。
付勋州昨晚几乎忙活了一夜,好容易安顿她洗了澡睡觉,等他躺下睡了不久,准时的生物钟又让他清醒过来。
早上本有一个会议要开,但付勋州怕周又菱一大早起来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所以破天荒没去。
“都不记得了”付勋州低低一笑,“那么你昨晚说的傻话我也当不记得了。”
周又菱问“我说什么傻话”
付勋州点开手机,直接把周又菱昨晚发给自己的两条消息给她过目。
这一眼,周又菱想起了醉酒前的一切。
昨晚她坚定今天早上九点要和他去办离婚手续,可现在都已经快十一点。
周又菱连忙从床上起来,对付勋州说“走吧,现在就去办离婚手续,或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