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男人,当什么皇后。
娇小姐“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男皇后不行吗
显然,时一笑这个铁硬铁硬的男人,嫌弃男皇后太难听。
他说“等皇上什么时候择个好听的封号,我再考虑。在此之前,我宁愿当我的伴驾将军。”
娇小姐哭得更痛了,翻来覆去看那张封皇后的圣旨,啜泣道“嗝,我封号呢萧空青你不是人,你敷衍我”
萧空青你绞尽脑汁给时一笑想封号,想不到宁可不给,可却只封个皇后来打发我。
娇小姐把自己给哭晕了。
时一笑回去就把娇小姐的话一字不漏说给了新帝,新帝愣了半晌,眉头一皱,沉声道“看来她要的不应该是封后的金册子,朕应该给她赐婚才是”
时一笑“陛下这话,应该等萧将军面圣时再说一遍。”
新帝点头“也对,萧将军劳苦功高,也该高兴高兴了。”
时一笑面无表情说“臣觉得萧将军不会高兴。”
新帝眉头这下仿佛是在眉心绕了个死结,忙问“难道是朕会错了意萧将军爱慕娇气包,娇气包喜欢萧将军,这全国上下,还有谁不知”
时一笑轻咳一声道“当事人不知。”
如果新帝当着萧将军的面,说要给娇小姐赐婚,但不说赐婚的对象,萧回怕是要当堂急昏过去。
这身处姻缘中的二位,至今还未捅破窗户纸,明确向对方表达自己的心意。
新帝眨巴着眼,说出了一句流传千古的话“情爱姻缘比治国理江山难上千倍百倍,不懂,实在是不懂。”
似乎是被娇小姐和萧将军磨叽的姻缘难住了,新帝决定换换话题。
她问时一笑“你可见到上神了”
“常有人说见到了,但细问,却依然寻不到踪迹,寻仙有路,寻神却难。”
新帝神情略有落寞。
时一笑又道“寻神虽难,但问神却易。”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支寄望香。
新帝接过寄望香,却是犹豫。
“朕的问题,若是上神听了,或许会觉得荒唐可笑。”
“你心里,已有答案了。”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新帝猛一抬头,见一雪衣粉簪神分开花丛,脚步轻盈如驾云般飘至她眼前。
“颁玉上神”新帝慢慢跪下,可嘴像是被黏住了,迟迟张不开。
颁玉轻轻笑着,说道“你心中,已有答案,你要信它,犹豫不决时,心底早已有路,只看你有没有勇气去走。”
这句话像是定心丸,新帝眉头舒展开来,重重磕了个头。
再一抬头,颁玉不见了。
时一笑扶新帝起来,问道“陛下问的什么”
新帝沉默了好久,说道“若是我以后,生的是女儿,是公主,我是否有勇气,让她继承这无边江山”
她心中已有答案。
一切腐朽的,陈旧的,已死在过去。
如今,是新朝,也应行新规了。
她掩盖自己的女儿身,跌跌撞撞活到现在,其中艰辛,唯她一人知晓。
“是我迂腐了,太可笑了”新帝说道,“我已是皇帝,却还在担心,怕以后生下女儿”
时一笑轻声道“你已是皇帝。”
“是,我已是皇帝。”新帝笑了,“你说得对,朕,是皇帝。”
朕的女儿,如何不能继承大业她不会再害怕,若是女儿,若是公主,她不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