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喝咖啡吗”年轻的女秘书递出了一杯咖啡。
牧水双手接了过来“谢谢。”
“不用谢。”女秘书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指,惊得牧水赶紧往后缩了缩。
女秘书看着他的反应,笑出了声“不好意思呀,碰到你了你是齐先生的朋友吗”
“不是。”牧水想了想,还是没有过多介绍自己和齐星汉之间的复杂关系。
女秘书并不被他的冷淡所影响,她笑着说“对了,刚才楼下打来电话,说有人在等您和齐先生”
“谁”
“好像说是之前剧组的。”
没等牧水再开口,身后的门就开了。
齐星汉和郭勇一块儿走了出来,郭勇说“我开车送你们”
齐星汉说“不用。”
说完,他就走到了牧水的身边,低声道“走了。”
牧水站起来跟着他一块儿往电梯走,一边走,牧水一边开口问“是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吗”
“安排接下来的工作。”
“这么快”牧水惊讶地出声。是他太不了解这个圈子了吗刚出了人命,马上就又要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
“嗯。”齐星汉应了一声,电梯门也紧跟着打开了。
他们到一楼了。
牧水跟他一块儿走出去,顿了顿,开口说“其实我觉得齐先生应该暂时搁置工作,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高强度的工作,会带给人巨大的心理压力,这对他的病症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牧水一边说着,一边扫过了接待台附近,并没有见到女秘书所说的人。
那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牧水正疑惑的时候,突然听见齐星汉说“好。”
“嗯”牧水眨眨眼,疑惑地扭头去看他“好什么”
“休息。”齐星汉说。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很好
一个相当配合又积极的患者
牧水揣着自己的银行卡,心说,不枉费我留了下来
“那休工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吗”
“不会。”
“那就好。”牧水松了一口气。
两人上了车,司机载着他们回大厦。
牧水隔着窗户,抬头看了看天“怎么这么晚了”
太阳渐渐落山,晚霞铺满了整片天空。牧水的脑中飞快地滑过某个画面。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齐星汉和丁雅在小楼里拍对手戏的那天。
坐在前排的司机说“冬天到了,天黑得早”
接下来他还说了些什么,牧水就听不清了,因为他的声音渐渐从耳边远去、模糊了,就像是有一双手捂在了牧水的耳边上,将他和外界分割开了来。
牧水紧盯着窗外。
晚霞如云一样,朝前挪动飘散着,整座城市都被披上了一层血红的光。
等到下车的时候,牧水都还是有些恍惚的,就像是人在浅层睡眠的状态中,意识清醒,但却挣脱不开梦境。
直到齐星汉扣住了他的手腕,低声问“走不动,要我背吗”
齐星汉的声音穿透了捂着他的那层膜,一下子就钻入了他的耳朵里,清晰得厉害。
牧水乍然回神,抽了下手,没能抽回来。
“不用了,我很沉的。”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