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舅舅正磨刀霍霍等着呢。
凤樟只要聪明些就会知道赶紧把唐芊纳进门把这件风头给压住才是最好的选择,唐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果然没过两天,就听说刚刚养好了一些伤的二皇子亲自去了长平侯府上,说了一些很是令人感动的关于世间充满真情的话,又说了自己对唐萱与唐芊都充满了喜爱,娥皇女英也是一场佳话之类的,把重新恢复了高傲的姿态的唐芊给郑重接到了二皇子府上去。
唐菀被“娥皇女英”这番话给吓住了。
她觉得长平侯夫人听到这番话非气得吐血不可。
果然二皇子才把唐芊接走,侯府上就传来了消息,说是长平侯夫人又病了。
不过她这一次没敢多生病。
因为凤樟仿佛对长平侯夫人这位总是在自己纳妾的时候病上一病妄图拿捏自己的岳母不耐烦了。
他直接把唐萱给送回了娘家,摆出一副孝顺女婿的样子来。
唐萱在长平侯府小住了三日,长平侯夫人就病愈了,匆匆地把唐萱重新送回了二皇子府上。
虽然这件事看起来像是解决了似的,不过朝中的人都隐约地感觉到,哪怕皇帝似乎并没有对二皇子又纳了一个唐家姑娘有什么训斥,可是却依旧叫人发现,皇帝对二皇子仿佛冷淡了许多。这种冷淡是一种敏锐的自觉,而并没有宣之于口。
或者是因为二皇子如今是皇帝在太子之外无奈的一种选择,因此皇帝暂时勉强容忍着二皇子。
可若是日后皇帝又有了其他皇子呢
或者皇帝对二皇子不满的话,会不会不叫二皇子成为太子,只会选择过继二皇子的儿子到太子的膝下
那二皇子只怕只能做未来天子的生父,再也不可能成为天下之主了。
因为这些事,京都之中一时便有些暗潮涌动,对二皇子的态度虽然依旧恭敬,可是又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观望的感觉。这样的情况到了过年的时候,当陆陆续续的各地的皇族抵达京都,京都之中皇族群聚一时热闹起来,便又有了一些奇怪的论调。
就比如说这一次,各地皇族在皇帝登基第一年汇聚京都与皇帝一同吃个团圆宴,这倒是很平常的事。不过清平郡王此前对皇帝建议叫这些皇族将各自的儿子们带着,又叫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起来。
这种奇怪的感觉叫京都之中一时颇为安静。
不过却也没有人过于提及。
倒是唐菀正是数着日子盘算着,时不时地还要对凤念何时到京都十分关切。
且看着外头一天比一天冷,京都已经连续下了好几场雪,虽然雪下得都不大,并不会造成灾祸,可是天却一天冷似一天,唐菀不由看向外面的天格外担忧地说道,“这样冷的天,阿念在路上会不会很辛苦啊。他还小呢,可别冻着了。”
算起来,凤念比上一世的时候早遇到唐菀两年,如今也只不过是三岁多一些的年纪,那还是一颗小团子呢。一想到那样小小一颗孩子千里迢迢在寒冬腊月的天气来京都,唐菀心疼得不得了,看着窗外的天低声说道,“希望路上能顺利一些。”
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凤弈坐在温暖的燃烧着碳火的屋子里,手里拿着书斜眼看这笨蛋。
他手上的书都拿反了。
可是凤弈如今却顾不得这些小事了。
看着年关一天比一天临近,唐菀一天比一天更关注凤念,凤弈的心里突然生出几分危机感,想到曾经听到人笑言过一件事。
都说女人做了母亲以后